投奔太子或许不是最好的挑选,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挑选余地了。
“我们的机遇来了。”
“没有但是。若我秦家想要将老仇家郑家踩下,重拾昔日光辉,也只能挑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不然,难不成我们还要去投奔皇贵妃吗?当年郑家仗着皇贵妃的势压了我秦家一头,从我秦家手中将皇商之位夺了畴昔,这份耻-辱,为父到现在都还记取呢!如果为父在闭眼之前,不能规复我秦家的皇商之位,待到了地下,如何与我秦家列祖列宗交代?”
“皇后与太子的路走得固然不算顺畅,但你不得不承认,他们一向运气不错。皇上想要摆荡他们职位的时候,皇后娘娘就诞下了长命公主;皇贵妃娘娘在后宫东风对劲、几乎连凤印都夺畴昔的时候,就马失前蹄,跌了这么一大跤……为父信赖,皇后和太子会是笑到最后的人。长命公主既是福泽深厚之人,也不会那么轻易就短命的。有长命公主在,皇后和太子的胜算不低。”
宝络见状,也不再卖关子,径直道:“依我看,这件事,还得从采买东西的人身高低手。”
太子故作忧?的神采,逗乐了宝络和许皇后,一时之间,殿堂中传来了欢畅的笑声。
“应当是皇贵妃吧……”这话,秦家宗子说得不是很必定。
在太子做出决定不久,当年与郑家争夺皇商封号失利的秦家就获得了动静。
许皇后才方才下定决计要重拾这执掌六宫之权,为她的后代建立起一道樊篱,又如何会答应此事功亏一篑?当下便道:“这些人如此不得力,戋戋小事都办不好?留他们有何用?十足换了!”
一回到府中,秦家家主就对其宗子如是道。
在许皇后掌管六宫之权前,宫中一应事件,一向是皇贵妃在管着,皇贵妃的人还占有着很多位置。这件事中,必有皇贵妃的手笔。毕竟,他们才刚坑了皇贵妃一把,皇贵妃可不是甚么以德抱怨的贤人,一旦被她逮到机遇,她定会做出反击的。
宝络顿了顿,又道:“我派去的人才刚探听清楚了,现在卖力为皇宫采买东西的,是郑姓皇商,传闻,那郑姓皇商是皇贵妃娘娘一手汲引上来的。皇贵妃娘娘固然夙来睿智,但是一时不慎,看走了眼,把干才错当英才,也是有的。”
固然她资质平淡,但她的后代们倒是随了她的父亲,一个比一个聪明,上天待她,也算是不薄了。
“太子哥哥,柴米油盐酱醋,宫中的寺人宫娥们天然能够直接出宫去采买。但盆景这类的东西,难不成他们也直接出宫去,然后满大街的寻觅吗?据我所知,好的盆景,代价亦是不菲,岂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碰到?仓促忙忙的去网罗,又能网罗到甚么好东西来?”
此时,他俄然参与到这个话题中,可见也有些焦急了。
宝络见了他这副模样,冒充义虑了一阵,摆足了姿势,才道:“要不要帮你,还得看我的表情。”
“天然要先拿住他们的错处,才好发落他们。这些人也是宫中的白叟了,在宫中也有几分薄面,等闲弊端,还不好等闲发落了去。如果时候充沛,查查账目,看看是否有人贪墨,是最为稳妥的做法。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这件事,与外头有些牵涉,还得劳烦太子哥哥多多操心。”宝络正色道:“这件事虽说费事些,但如果措置恰当,反倒会成为我们的一个契机。”
秦家家主捋了捋髯毛:“那么,依你看来,现在哪一方更具有上风呢?”
“自打长命公主落水,执掌六宫之权被交还到皇后娘娘手中之时起,为父就推测会有这么一天了。皇贵妃和皇后之间迟早有一战,如果我们秦家能够在皇后尚未站稳脚根时,主动为皇后娘娘分忧,东宫那儿也会高看我们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