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笑了:“你真墨迹,让你拿着就拿着,我还筹算让你入股呢,多赚点不是也帮我多担点风险吗。”
张易算了一下,王家烧锅估计能装个二十来车,听王天雷说榆林镇其他村庄花生质量更好,代价都一样,弄个四十车不是题目。
“那就更好了,不过咱不差人家的钱。”
王天雷真是个能人,大半天时候不但把村里的花生都装好称重,还把邻村的花生也都给包圆了,一分钱没花!
张易压住王天雷的手:“天雷,我拿你当兄弟,你别跟我见外,我赚的很多,以是你不消为我着想。”
“那就签条约吧。”
“太多了,五百已经很多了。”
下午两点非常,张易和吴大壮饭都没吃买了些熟食就踏上了归程,四点前回到王家烧锅,已经是傍晚时分。
如果有两百吨如许的好白果,刘广源不愁本身接下来的几批货掺杂一下多卖几毛钱,团体算下来就是个很大的数量了!
并且,就算是单卖这批白果,必定也能大赚一笔。
中年男人闻言嘲笑:“民气不敷蛇吞象,那你就本身留着吧,涨到四块,做梦。”
王老太太瞪了弟弟一眼:“就你如许的还出去打工,谁要你一个大酒桶,天雷还没倒出空去你们那边呢,看你墨迹墨迹的,可真腻歪人!”
王天雷是王家烧锅的人,天然要先装本村的花生,不然会给人戳脊梁骨的,张易明白这个,先装了三家王天雷直系支属的花生,上车付钱,皆大欢乐。
“二十车吧,多了我也没法包管质量,行的话我们能够签条约,不可我也也没有体例,如许的好白果到那里都是奇怪物。”
突突突。
张易感喟:“那我们就回走了,您别悔怨,如许的白果你找不到第二份。”
在刘广源的办公室里,张易和刘广源签了一份简朴的条约,然后就卸货付款。
张易和吴大壮正和王天雷喝酒的时候,内里响起拖沓机的声音,然后狗咬吵吵。
“没题目。”
王老头闷了一口酒:“农夫不轻易啊,种点地靠天用饭,转头卖还要求爷爷告奶奶的,来岁我是不种这破玩意了,干脆出去打工。”
“天雷啊,老舅晓得指不上你,就把花生送来了,家里另有两车,明天都送来,小张,你和天雷是朋友,我信得过你,花生啥时候卖了你啥时候给钱,卖不了老舅再拉归去,你当作不?”
“我们这处所的人都实在,你给的代价也公道,可贵有个来收花生的,他们都不在乎晚给几天钱,归正他们都熟谙我,不担忧钱瞎了!”
张易晓得好白果的奇怪,他淡淡一笑:“老板,我另有不下二十车的好货,你如果能给四块钱我就在你这儿卖了,你如果给不上,我就本身押货,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行情还能涨,四块钱不是梦,如许的白果,应当就不止四块了!”
“我能够给你四块钱,但你要包管给我送来四十车。”
打着饱嗝喝了一杯热茶,吴大壮去西屋睡觉,王天雷返来和张易开车去装花生。
三个小伙子莞尔,张易敬了王老头一杯:“老舅,你放心吧,谁的不收也得先收您的,并且还高价收,宁肯不赢利也要让您对劲。”
吴大壮悄悄踢了张易一脚,三块六已经够高了,还多少钱是多啊!
中年男人又笑了,号召张易,吴大壮悄悄佩服,张易这脑筋,他没长。
“免贵姓张,老板姓刘吧。”
天气已晚,明天不能去三井镇了,大货车停在王天雷家的院子里,明早天一见亮就解缆。
王天雷还是不想要:“张易,你赚多少钱那是你的本领,没有你我连五百都不晓得去哪儿赚去,啥也没干就每车一千块,你别惯我这坏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