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摩挲着金步摇,只见上面竟然还刻着一行小篆字体:
她一个连将来王妃身份都没法包管的人,另有甚么可操纵的呢?
清歌重新泡好了茶端过来,方才进门,将茶盏放在江蓠的面前,一个身着撒花粉衣的小丫头跑了过来,站在门外对着江蓠施了一个礼,糯糯的道:“江蜜斯,咱家贺蜜斯请你去赏花呢。”
清歌没有多问,只是将目光转向窗外,想起那一盏茶泼在身上的热度,莫名的感到痛得很:“是,女人。”
绝症,这两个字在嘴边咀嚼了半晌,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肉痛之感。
清歌愤恚的道:“必定是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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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蓠:为毛我有种穿进宅斗文的感受?
江蓠浅笑道:“是啊,是她们,但是为甚么要恰好先送到我的院子里呢?那固凌公主,可不是普通人啊。要想达到宁馨苑,必须颠末柳家和贺家女人的院子,那么送礼之事必定被她们所知。那么如许的成果有两个,第一,奉告那两个,她们的公主对那端和郡主上着心;第二,她看重那端和郡主在她们之上。如许一来,一方面进步了我的身份,但是另一方面却也会遭到那两人的刁难。”
江蓠卧在床上,将两床丰富的轻棉红底印花被子压在身上,借着烛光细细的瞅动手中的一卷书。
冷?清歌奇特的看着江蓠,这明显是方才奉上来的啊,如何能够就冷了?
清歌不由的心中诽谤,那皇家还这么磕碜人么?明显一起入得宫,凭甚么那两人那边就送了东西,恰好女人这儿没有?这心偏得也太多了吧。
她昂首看着窗外,淡淡道:“不知。”
江蓠却仿佛没有闻声,眼睛扎在了书上,眉头微皱。
清歌听了这话,奇特的看着江蓠,傻兮兮的问道:“有甚么不简朴的?”
江蓠微微一笑,道:“莫慌。等她们走了再说。”
江蓠将书放下,然后翻开被子将一双脚套在绵软的拖鞋里,然后捡了外套披上,道:“我的青竹丸封起来了没?”
清歌出去以后,江蓠就着中间的四足菊纹木凳坐下,冷静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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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情终究还是没有灰尘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