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身子歪着,靠在柳絮绣花枕上,低头翻着一卷《素问》,听了这话,抬起一张素莲普通的脸,然后翻开车帘,方才暴露一个裂缝,风卷着碎雪奔出去,害得清歌仓猝捂住,些微的责莫非:“女人,您这是何为?风寒这才好多久,您不担忧您的身子,也不想想奴婢吗?您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叫奴婢如何和夫人交代?”
这也算是女人独一的好处了。
李侍卫神采一肃:“郡主说的是!”
江蓠无法的笑,伸手扒开她的手,看着她流着的泪打湿被伤的眼角,痛的连额角都在颤,不由得心疼的感喟一声,然后将药膏取出来,用热水化了,沾在帕子上抹在她的伤口上。
“嗤――一个嫁不出去的女人,又不是只要她能和亲,没撞死就行!”内里是那二房派来跟着的丫头阿杏。
“你!我家女人是侯府嫡女,你这个贱丫头如何敢如许说!”
江蓠抬眼看了这丫头一眼,然后将书放下,问道:“现在到了甚么地了?”
清歌一听她家蜜斯的话,又羞又愧,吃紧松了手,却不料阿谁阿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都黑了。
阿蓠道:“你们是如何打起来的?”
……
清歌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江蓠一边将紫玉膏细心的涂抹,心中不由的感喟了一声:
她不再看任何人,然后拉着清歌的手带进了马车。
江蓠一把按住她的脑,道:“痛还打!瞧你这模样,咱现在还犯不着为他们活力,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