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抬起脚,缓缓朝他走了过来。
不会进贼了吧?
不过规律毕竟是规律,常日里在警队队员面前严厉惯了,此时他的神采,在宋不羁看来,是黑云压顶普通的凛然。
常非常常在他和高彬面前吐槽他的老板有多么多么地残暴,事情起来不分日夜,拿他这个练习状师当驴使。
他揉了揉打哈欠时眼角流出的泪,余光瞟到灶台上开着的锅。锅内一根一根的便利面早已泡成了一个一个白瘦子。
“这可不可。”宋不羁心想,“我才是这儿的仆人,如何能比一个‘小贼’势弱呢。”
――反而是直接听到了哈欠声。
咦,沙发上的那件外套是谁的?
规律:“……”
声音固然较着是个男人的声音,也挺好听,但实在是细细弱弱。规律凝神听了好一会儿,才了解他说的是甚么。
找了一天,把福利院周边都翻遍了,也没找到狗的踪迹。
诡异的沉默在俩人之间流转。
“是我。”宋不羁抖了抖身材,内心一阵狂躁。
宋不羁睡了一觉醒来,仍感觉有些困。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规律一动不动,直直盯着宋不羁。
好半晌以后,宋不羁才弱弱地干笑了一声,问:“纪警官,能不能费事你,把我拉起来……”
规律缓缓勾了勾唇角,加了一句:“尸块就放在冰箱里。”
规律没开车,不便利带着怀疑人归去,便打了电话给谢齐天。
――那么,这小我本来就在房内?
“碎尸案……”宋不羁喃喃。
宋不羁放下揉眼睛的手,俄然感觉有点不对。
规律:“……”
宋不羁凝眉盯着客堂看了一会儿,总感觉客堂里那里不对。
一个穿戴黑衬衫黑裤子的男人呈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