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督瓒看了看那颗人头,顿时想起了甚么来,语气短促的看着李义说道,“子康,快快将那人头拿来让瓒看看!”
就在这时,长史张声扛着一面断旗走了过来,看到这面旗号,督瓒等人的眼神再次变了,如果说对于和连被李义斩杀他们另有一丝不敢置信,那么这面鲜卑人的王旗,倒是完整没法思疑的存在。
见状,蔡邕无法的摇了点头,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简朴?如果和连一向躲在草原当中,子康你感觉你有机遇斩下他的脑袋吗?”
一句话,顿时让蔡邕连连干咳起来,好半响才一脸古怪的看着李义叹道,“仅凭?胡人单于的脑袋和王旗,你觉得是那么好拿的吗?”
“我返来了~”李义看着蔡琰,语气轻柔的笑道。
好半响,李义才有些踌躇的问着身边的蔡邕,“伯喈公,仅凭和连的人头和王旗,真的能够封候拜将吗?”
固然九原县城的百姓们情感很高涨,大有和李义等人不醉不归的架式,但终究他们还是强忍着冲动老诚恳实回家睡觉去了。一方面是天气已晚,如果闹起来天晓得会不会呈现甚么不测,并且最首要的是,李义等人累了。
“本朝历代有很多人以军功封侯,此中遵循轨制,斩捕大将之人,赐金2500斤,封五千户,这些都是明文条例写在军功轨制当中。单以和连的人头就足以满足这一要求。更别说还缉获了胡人王旗以及斩敌数量等了。”蔡邕轻笑着解释着。
“不错,就是和连的人头!”李义闻谈笑道,语气中忍不住带着一丝对劲之情。不管过程,单就和连这个身份,李义如何对劲明显都不过分。
而劈面,张声看到世人齐刷刷的看着本身,饶是他已经40多岁了,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虚脸红,“这面旗号实在是李主簿砍倒的,不过其只顾着追杀胡人,比及下官赶到时,就顺手捡了起来筹办归还给李主簿。”张声赶紧解释着。
从好久之前,这面王旗就是鲜卑人的标记,不过直到檀石槐崛起以后,这面旗号才进入汉人的眼界,同时也成为汉人的眼中钉。而现在,这么一面旗号就如此直接的呈现在督瓒等人的面前,直接就让他们愣住了。
两人冷静的对视着,眼神当中,除了面前之人以外涓滴不见旁人的踪迹。见状,蔡邕却也没有说甚么,只是悄悄的带着蔡清和貂蝉返回了屋内。
笑着将和连的人头交了畴昔,督瓒随即就捧着和连的脑袋,凑到火把中间不竭旁观着,仿佛一点都不感觉大早晨捧着一个脑袋是一件多么渗人的事情。并且不但单是督瓒,蔡邕、张芝等人见状也纷繁凑了过来。
他们固然晓得李义夜袭敌军大营,将其搅得天翻地覆,更是一起追杀,杀得胡人仓促逃窜,但他们可完整想不到李义竟然将和连的脑袋砍下来了。要晓得这但是和连啊!鲜卑单于啊!昔日那让大汉朝束手无策的檀石槐担当人啊!
闻言,李义仍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着,“莫非我就这么被封侯了?这么简朴?”
“呃……”闻言,李义眨了眨眼,终究从含混中回过神来,“这么说,义得感谢和连单于了~”李义带着一丝调侃笑道。
以是哪怕他们在之前的城战时遥遥见过和连的模样,此时却也不敢肯定,但从他们期盼的眼中,却能够看出他们非常非常从李义的口中获得一句必定的答案。
见状,蔡邕拍了拍李义的肩膀笑道,“你也晓得,北方胡人当中,以鲜卑人权势最大,气力最强,更别说还数次击败本朝,比年南下劫夺的血海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