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乾想了想,对我说道:“为今之计,只要斗纸了。”
我倒吸了一口寒气,这么说来,现在陈乾的处境岂不是惊险万分?
陈乾摘下背包,翻出一个打火机来,又叮咛我将没用的纸全都给他。
陈乾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抽:“两天不擦腚死不了。”
陈乾细眯着眼睛看着它,仿佛在等候甚么。
再然后就是一阵火烧一样的疼痛。
陈乾摇了点头,说道:“如何能一样呢,那些面具人操纵的是死人的尸身,而这些纸人用的是活人的身材!他们大多会贴在活人的背后,接收活人的精血……”
我本来觉得这两张纸会像电视剧内里的模样,腾地一下烧起来呢。没想到最后落回了陈乾的手里,还要陈乾手动扑灭。
要晓得,阿谁处所的肉是最嫩的,掐起来也是最疼的。我一时没有忍住,收回一声惨叫。
陈乾笑道:“本来你也怕掐这儿啊。”
果不其然,阿谁纸人,飞舞两下,竟然再次开端在陈乾的四周寻觅冲破口了。
陈乾也认识到这个纸人不大仇家,拦着我今后退了两步:“我们有话好好说,咱俩也算是半斤八两,真如果打起来,谁都占不着便宜。不过你别忘了,我们但是两小我。”
慢到我都打了一个哈欠了,纸巾才烧了一半。
“操。”陈乾骂了一声,“这么下去,我非死在他手里不成。”
紧接着,他背后的阿谁纸人俄然呼地一下腾空而起,超出燃烧的纸巾,飘飘悠悠地立在了我与陈乾之间。
切当的说,就仿佛是有千万根针同时扎进我的身材一样。
陈乾白了我一眼,说道:“如果纯真用火烧管用的话,老子还犯得上和它斗纸吗?”
我翻了翻我的背包,哪有甚么没用的纸?我带出来的都是纸抽,节流空间,现在也用的差未几了,剩下的还得上厕所用呢。
“陈!陈乾……救我……”我吃力地从嗓子里挤出这几个字,却全都被闷了返来,变成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我底子没空理它,一咕噜爬了起来,对陈乾说道:“纸这个东西都怕火烧,你,你用火烧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