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具干尸，他形同一具干尸，固然获得了谅解，但那谅解不是本身给的，他恨本身。
“你――”
长长一段暗中的走廊，季橙渐渐扶着墙壁，上面潮湿粘腻，脚上的高跟鞋也仿佛扎了千万根波折，她踉跄着往前走，绝顶有一圈微小的灯光，仿佛雨夜里的路灯，又像是那晚隔着玻璃看到的星光。
是啊，哪都不算好。
丛郁有些微醺着伸手给她指了指“去二楼，他家洗手间都不能用，二楼的刚修好。”
“喝酒了？”
陈启正开车在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微信。
“顿时就来。”
“嗯。”季橙闷闷得承诺一声“妆花了，我洗洗脸。”
“尹珊不比她长得标致，脾气也和顺，另有竹马配青梅的前缘，你如何那么死性！”
“我赌你爱我。”
他们不会无缺如初，起码缺失了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