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女人堆里的连山跑不了了,当然他也不想跑,他闭着眼睛想,就放纵一回吧,本身这几年过的也确切太累了。
这一喝就喝到了凌晨两点,想通了也就完整放开了,连山左拥右抱,玩的不亦乐乎,那些蜜斯晓得他是雪姐的首要客人,也曲意巴结,一口一个连总把他喊得非常舒畅,连山干了一杯酒,狠狠的揉了一把身边的女孩子,心想,这才是畅快的糊口,本身之前都是白活了。
这**的闸门一翻开,想要守住就太难了。
连山眯着眼睛看去,这位雪姐固然长得不算非常标致,但是保养的非常好,皮肤嫩的就像十**岁的小女人,她另有一个最大的特性,那就是白,看起来就像瓷娃娃一样,和本身家里那位月红比起来,就像天鹅和乌鸦一样。
在旅店事情的时候长了,连山见过很多标致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心内里的遗憾就像春季的藤蔓一样猖獗的发展起来了,他常常懊悔本身当初为甚么下半身不听使唤非得要去招惹刘月红,跟着春秋的增加,连山的职务也涨了,支出也高了,偶尔也有一些女孩子向他献过殷勤,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会很烦躁,乃至他有的时候会想,以他的程度,随便找个女人都会比刘月红要好吧。
两人最开端是同事,相识相爱的过程也非常平平有趣,实在连山第一眼并没有相中刘月红,但是刘月红喜好连山,这个诚恳巴交的女人在碰到爱情的时候,变得主动而决然,对连山起了狠恶的守势。
连山大窘,挣扎着想跑,中间的蜜斯们一拥而上,抢着往他怀里钻。
当天早晨,雪姐开着车带着连山去了ktv,连山排闼出来一看,全都是一排排大长腿,内里起码有十几个女孩子,都是雪姐部下的得力干将。
半年以后,两小我草草的结婚了,结了婚以后刘月红春秋也大了,就放心的在家相夫教子了,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连山身上,如果单单是如许也就罢了,关头是刘月红的家里另有姐弟,每个月都要那一大笔钱补助家里,跟着连山职业生涯的一起上扬,人为倒是水涨船高了,但是刘月红的家里就像一个无底洞,白叟抱病要钱,姐妹出嫁要钱,弟弟上学要钱,各种花消下来,两小我的糊口一向过的紧紧巴巴。
刘月红也晓得当时两人的处境,两人在北京阿谁处所,月支出加起来只要四五千块钱,只能租了一个二十多平方的地下室住着,刘月红的家里另有三个姐弟,连山家里就更不消说了,穷的叮叮铛铛。
这一玩就玩出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