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崖儿闻声酒保讽刺地嗤笑了一声,她转头瞥他,却只瞥见那豆眼昏黄的脸上,悠长稳定的一副苦相。
崖儿说不会,“只是暂别王舍洲,等我把事办完,还是会返来的。”
他一贯是如许,常怀少年般的赤子之心,对她的依靠也有些病态。
她还是淡淡的模样,说不辛苦,“为阁主分忧,是崖儿的本分。”
酒保说是啊,“当初我就在长渊。可惜不能插手,远远看了会儿就分开了。”
兰战点头,“这平话人是江郎才尽了,这么老旧的事也拿来消遣。”言罢转头望了她一眼,“你方才说我没有查抄你的课业,那现在我们就来查一查。你晓得阁中弟子安身立命的底子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