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的面子总得卖,看这孩子的头发丝都结成了绺儿,她牵起袖子拨弄,“你可真脏……”话音才落,那孩子龇起牙,收回气愤的嘶吼,要不是手缩得快,恐怕叫她咬着了。
没有人能回绝美人如泣如诉的告白,她短促的呼吸掠过他鬓边,本来就无风三尺浪的一池春水,被搅得愈发彭湃。
兰战没有应她,眼梢悄悄瞥了她一眼,负手而去。
他站了好久,终究踏上寝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手从他的宽袍大袖里蜿蜒而上,攀到他的肩头,再蠕蠕向胸前汇合。松垮的交领监禁不住骚动的心,他饶有兴趣看着她,享用那双柔荑的猖獗和蛮横,放纵她把他弄得衣衫不整。
苏画眼里浮起荒寒,他回身要分开,她仓促地“嗳”了声,倚门调笑:“你等闲不肯上我门中来,这孩子不是你养在外头的私生女吧?”
“阁主,当初你们有没有如许虐杀我的父母?奉告我,你现在惊骇吗?”一面说,一面细心盯着他的眼睛,啧啧赞叹,“本来人的眼神能够这么暴虐,你恨我,想杀我吧?可惜你没有手,连剑都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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