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容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
说着,她低头整了整覆盖在身上的被子,内心想着,如果裴墨衍回绝的话,她就持续蒙头装睡,不然显得她仿佛多么想摸他的身材一样。
伸脱手,她屏住呼吸,极轻的触碰了一下那条伤疤。
裴墨衍勾勾唇,低头睨了本身胸肌上的一个小巧压印,眸色微微敛了敛,开口道:“安抚人,总要有个安抚的体例,仅仅只是说话上的安抚,我并不奇怪。”
说完,她乃至用心的暴露了洁白的牙齿,又磨了磨,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灯光下,裴墨衍那双幽深的眸显得更加乌黑,仿佛内里藏着一个旋涡,几近要将她吸了出来。
引得她一阵心悸。
她的话还是被疏忽。
跟着她的触碰,裴墨衍背部的肌肉禁不住收缩了一下,过了一会,复又伸展。
“你不是不幸我么?”裴墨衍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压过来,带着不易被发觉的愉悦,“以是你要用行动来表示。”
起先她猜测过是因为缝合伤口的人技术不可,因为再如何深的伤口,如果缝合的好了,是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宽的一条伤疤。
他逐步明白了一个事理,只要弱者才会口诛笔伐,强者向来都只用实际施动来发言。
耳畔传来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非常有节拍感,可她的心跳却极其的不平稳了,如果现在有个测心电图的仪器,那么她心跳的曲线必然是一起拔高。
她没法设想,裴墨衍要愈合这个伤口时候所经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