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她仇恨的是,主子死的竟是如此悲惨。
楚洛衣扫过地上的丫环,看着那熟谙的面庞,开口轻问道:“你以为是我害死你了你主子?想要报仇?”
云国公老脸一红,眼中闪过一抹难言之色,叹了口气,终究道:“本日九殿下劳累甚多,微臣就不再叨扰了,先行辞职。”
现在,她终究如愿以偿获得了这北燕的皇权,只是为何却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只剩下一片欣然。
鸳鸯咬着唇不睬,主子待她极好,她才不想理睬主子手上到底有多少条性命,她就是要为主子报仇。
当初北流云借助柔妃之口,向北燕帝提出了一个肃除他的体例,便是同国丈府达成和谈,调派十万雄师返来撤除他。
可眼下的景象恰好相反,面对太子妃一脉的肖家,云家并没有表示出一争之态,乃至也没有一丝高兴之情,这内里到底有甚么玄机。
“云国公还真是深明大义?替本宫考量的如此全面,本宫实在不知该以何为报?”北流云漫不经心的开口,却没有对云国公所提之事给出一个答复。
敏捷崛起的赵氏一族,终究以这类惨烈的结局在汗青的洪潮上退场,而这位失而复得的北燕皇子,也在短短十几日内,再次归于灰尘,终究将被淹没在期间的海潮当中。
楚洛衣靠在一张躺椅上,玉手拖着杏腮,从腰间向下盖着一张薄毯,一旁的圆案上摆着很多荔枝和龙眼。
楚洛衣轻勾起唇角,也不愤怒:“成王败寇,这是汗青的定律,既然柔妃挑选了这条路,就要承担失利的代价,怨不得谁。更何况,这些年来,死在柔妃手上的性命又有多少,她们的仇,谁来报?”
云国私有些狼狈的分开,北流云站在原地看着他仓促的背影,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