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云也没有理睬,只是享用着这可贵的安好。
“是又如何?”北流云漫不经心的开口,却让一旁的苏公公和掌衣把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皇后神采一怔,皇后?是谁?
回过神来,皇后便直接前去了流云殿。
楚洛衣轻道:“还觉得你能忍多久,还是这般没有耐烦。”
“她是你父皇的女人!”皇后有些不受节制的冲动起来。
“谁是皇后,由我说了算,当然,谁是太后,也一样由我说了算,太后娘娘如果不喜好现在这个位置,大可回到冷宫安度余生,不要觉得宫中的十万兵马掌控在国丈府手里,就想要对我指手画脚,如果不想成为下一个赵家,本宫劝说太后娘娘你还是安守本分。”北流云一字一句如同针扎,淬着寒芒,一下下的扎在皇后的心上。
皇后伸手翻开一件凤袍,低调豪华的海蓝色上缀满着无数乌黑色的宝石,远远看去,像银河,又像是华清池里的水,异化着一颗颗碎裂的冰碴,让人感到一股清冽的凉意。
从各个宫门而进的大臣,陆连续续的呈现在乾元殿外的石阶之下,感受着全部皇宫里肃杀的氛围,不敢言语,一个个神情严厉的呈现在乾元殿里。
掌衣松了口气,如此看来,并非是期近位当日一同册立皇后,如许时候倒也送分些。
发觉到这份非常,北流云将手中的衣服放下,抬眸目光落在皇后身上。
皇后慕青看着北流云眼底的杀意,心头一凛,倒是持续开口:“我同她比武数次,却没有一次奉迎好处,如许一个玩弄权谋,心机暴虐的女子分歧适你,你该找一个温婉可儿,善解人意的女子,如许才气....”
北流云没有抬眸,拿起另一件黑金色的凤袍,细细打量起来,开口道:“太后娘娘有甚么事么?”
“太后娘娘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北流云再次开口道。
数名嫩黄色宫装的宫婢手捧着精美的托盘,谨慎翼翼的走过,见到皇后时,不忘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