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儿臣当日抄家南宫族,全族一百八十五口,一人很多,许是其他刺客打着南宫族的名号,利用障眼法,分离我等重视,趁机涵养声气。”北流海脸上带着两道血痕,拱手道。
一种深深的有力感让他几欲发疯,为甚么,为甚么每一次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却无能为力!即便现在他已经有了气力,但是却还是庇护不了她!
他是决计挑选在这个时候为之,不给他辩白的时候,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北燕帝对他的猜忌便会越来越深。
床上的女子神采惨白,像是铺上了一层寒霜,嘴唇微干,闭着眼的时候不似常日的沉寂和冷酷,多了分宁和,却也没有活力。
俄然,只见男人手顶用力,锦盒在他手中一点点碎裂开来,北流海怒道;“北流云!你做甚么!”
北流云轻视的看了她一眼,涓滴不粉饰眼中的讨厌,将手中的烛台甩手扔在地上,不再多看她一眼,回身走向床边。
北流云嘲笑一声,眉宇中尽是戾气,幽幽道:“我也不怕奉告你,明天她就是死,我也不会用你的东西来救她的命。”
“你很喜好看戏?”北流云幽幽开口。
见着北流云将锦盒拿在手中把玩着,北流海蹙起了眉头,看着面前捉摸不透的北流云,弄不懂他在想些甚么。
楚洛衣,就凭你,想做我的挡路石,只怕还不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