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水华宫后,支走喜鹊,对着鸳鸯开口道:“你去将本日为皇上和皇后看病的太医请来。”
“那请老夫等前来是....”
太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柔妃则是持续道:“但愿两位大人不要将这件事奉告皇上和皇后,本宫并不想以此来博得皇上的谅解。”
北燕帝将她揽在怀里道:“朕的身材向来不错,也不知怎的此次病的这般古怪。”
“下官明白。”
柔妃开口道:“若非因为本宫的哥哥冒犯圣怒,皇上和皇后日夜劳累,也不会凭白抱病,本宫本就心生惭愧,现在圣上一病,如果本宫再不做点甚么,心中难安,倒是不如就如许死了算了。”
看着一脸笃定的女子,柔妃微微失神,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樊笼,樊笼将面前的这个女子监禁,但是她周身所披收回的光芒却摆脱束缚,挣扎着从樊笼的每一丝每一毫裂缝里喷薄而出,让人移不开眼。
“是啊,并且皇后娘娘的病症竟和陛下一样,莫不是招惹上甚么不洁净的东西?”香嫔随口道。
天子还是宿在皇后的凤翔宫,夜凉如水,沉寂悄悄。
楚洛衣翻开里间的门帘,走到床前:“娘娘的身材可有好些?”
瞧见统统都很稳妥,这才放心归去睡觉,楚洛衣瞧着谨慎翼翼的喜鹊,不得不承认,皇后是个谨慎的人,如果她提早有所行动,现在怕是要被喜鹊发觉了。
鸳鸯心头一紧,柔妃倒是一脸期盼,看模样楚洛衣已经同她打过号召了。
妃没有说下去,不过此中的意义倒是不言而喻,楚洛衣也没有信誓旦旦的包管,只是早早回房去了。
“娘娘千万不成胡言啊...”两名太医赶紧躬身道。
将太医打发退下后,皇后正同北燕帝柔情密意,香嫔却前来拜访。
“你们固然说是肯还是不肯?”柔妃道。
楚洛衣将布偶衣针拔掉,而后布偶身上两件华贵的衣服褪下,将本身做的新衣衫重新换上,而后将字条摁在上面,重新插好衣针。
两名太医对视一眼:“这可不可,如果娘娘出了甚么岔子,臣等可担待不起啊。”
不过这看似牢不成破的衷心,却不料味着不会在皇后失势时反咬皇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