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贵点头道:“没有,按照记录显现,上一批年号的金子正巧分发殆尽,这两锭金子的年号只派给过皇后娘娘宫中,而在新年以后,各宫的银钱都是以银锭子分发,没有金子这般大的数量,以是如果主子没有记错,全宫只要皇后娘娘宫里有这个年号的金锭子。”
北燕帝一手将本子抢了畴昔,翻看了两眼:“可另有别人领过这个年号的金子!”
侍从轻声开口道:“主子,主子倒是感觉皇后娘娘不会有事,反倒是太子殿下有些伤害。”
一身红色的落雪华袍,在这喧哗的黑夜中染上一抹安好,芝兰玉树,翩翩公子,本该生在那南极昆仑,捻一子棋,烹一壶酒,踏雪中寻梅,落花里舞剑,穿越于尘凡俗世,一双布履踏遍千山万水,这大略该是他的人生。
北流雪似有所感,在原地停下了步子,看着那道笔挺的背影,长发在风中飞舞,说不出的冷傲。
“自尚宫局受命为柔妃娘娘赶制骑装以后,便一向日夜赶工,而在骑装交由兵甲司后,皇后娘娘身边的春柳姑姑曾来尚宫局找过奴婢,说是皇后瞧见柔妃的骑装爱好的紧,只是因为诸多原因不能插手,便请奴婢为娘娘制作一件不异的骑装,因为娘娘不会在公开穿戴,以是奉告奴婢不必张扬。”木棉不急不缓的开口,看模样仿佛是在回顾当日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