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妃的手紧紧抓着身边的粉衣宫女,内心被浓浓的惊骇所代替,一时候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真的将太医请来,被人发觉本身重新到尾底子就没有怀有皇嗣,乃至流产,下药,统统的统统情真意切都是谎话,只怕本身只要死路一条!
北流云心头一紧,飞奔畴昔,可时候仓促,想要打掉远妃的刀已经来不及了,一把将楚洛衣扯在本身怀里,回身挡过一刀。
远妃的心一凉,她本就是皇后一脉,如果眼下连太子都不帮她了,她可就真的只要死路一条。
黄昌隆顿时松了口气,心中一片后怕。
楚洛衣回顾看向本身身后,仰仗她的印象,模糊能够鉴定出是一名粉衣宫女,想至此处,目光开端搜索起远妃身边的阿谁亲信宫女。
没有人看清为何远妃好端端的手俄然会变成这个模样,只是那血迹斑斑的手掌实在令人毛骨悚然,加上半夜时分远妃的哀嚎,一时候很多人都萌发了退意。
“快!拦住她!”北燕帝蹙眉道。
北流云看着狼狈不堪的远妃,幽幽道:“将远妃的皮给本宫扒下来。”
世人目睹北燕帝分开,目光纷繁落在北流云身上。
北燕帝看着她的模样,更是减轻了思疑,开口道:“朕只是想找出本相,给爱妃一个公道,若真是冤枉了爱妃,朕马上加封爱妃为贵妃。”
“你们细心为远妃诊治诊治,看看远妃腹中的胎儿现在如何?”北燕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冷。
“云儿,此事就交给你措置了。”北燕帝的目光落在北流云身上,绕过远妃大步分开。
他堂堂北燕帝王,竟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当中,这份肝火可想而知!
过了半晌,太医蹙着眉头没敢说话,而是请了另一名同僚过来再次诊治。
柔妃太子等人见着倒地不起的远妃,纷繁拱手辞职,尚未分开的太医筹算为北流云措置伤口,却被他回绝。
北燕帝的神采稍稍和缓,但也仅仅如此:“够了,太子你身为一国太子,如何能够如此豪情用事,如果事事如此,还如何管理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