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诚干干地笑了两声，提示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财，你为甚么不去医治一下呢？”
东台县比起其他三四线的县城而言，要繁华很多，固然夜幕来临，但贸易街还是很热烈，街道两边的各种打扮品牌店及餐饮店买卖非常红火，方志诚买了两件秋衣，又找了一家快餐店填饱肚子，然后再往回走。
钟扬点点头，沉声道：“我也考虑过，不过李卉单独揽在身上，市委那边催得很紧，案子拖了太久，必必要结案了。”
曹彰见方志诚反应狠恶，讪讪地挠了挠头，为莫非：“我还是不换鞋了吧。”
李卉抽烟的姿式很都雅，安闲而文雅，一看便是有很多年烟龄的，她吐了好几个烟圈，自嘲地笑道：“当然没有，你现在对我反而有恩，能在我这么得志的时候来看我，我还真是猎奇你一个如何样的人。”
方志诚拍了拍钟扬的肩膀，道：“那就不打搅你结案了。”
“凶器上有指纹吗？”方志诚沉声问道。
曹彰摆了摆手，叹道：“我此次过来，实在是想跟她谈仳离的……”
钟扬便将关押的旅店奉告了方志诚，约莫半个小时以后，方志诚乘坐出租车赶到，见到了神采蕉萃的李卉。
戚芸的丈夫摆了摆手，苦笑道：“怕她见到我，表情不好，病情更加严峻。”
方志诚给曹彰倒了一杯水，迷惑道：“莫非你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