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雅伸脱手指,指着天上的星星,似笑似哭道:“在那,或者在那。”
……
“不幸,我为甚么不幸?”方志诚猎奇地迎向赵清雅的目光。
“我这不是曲解吗?你生那么大的气做甚么,莫非被戳中了心机?”赵清雅瞧出方志诚的色厉内荏,用毛巾包着湿哒哒的头发,又见方志诚夸大地表示不满,新月般的柳叶细眉拧起,嘴角却带着浅窝诘责道。
那动听的娇躯夹在沙发与茶几中间,薄若蝉翼的丝绸寝衣在阳光的晖映下,反射出刺目标亮光,玉腿交叠构成连绵而不见底的折线,下摆的衣角略微撩起个角,竟暴露蕾丝边内裤,因为材质通透,衬着似有似无的肉色。
赵清雅复苏过来,昨夜宿醉,她与方志诚竟然在客堂里躺了一宿。只见从沙发上天然垂落的大手,放在本身柔嫩的曲线之上,她顿时感觉有些炎热,同时拧起了秀眉。
“唔……”赵清雅缓缓地展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昨晚的荒唐与放纵如同电影般在脑海里翻滚,自责道:“要死,我如何会这般?”
方志诚耸肩,轻声道:“留下来也无妨。不过,就怕雅姐总有一天会厌倦我,到时候我可得亏大了。”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为了相互的不幸而干杯。”
刘强东本来想谗谄宋文迪,没想到作茧自缚,本身跳进本身挖的圈套当中。而邱恒德给宋文迪打电话,便是参议这个岗亭空缺以后的候选人事件。
“cheers!”
回到银州,已到傍晚。从宋文迪的情感来看,贰表情不错,与方志诚说了很多话。路上邱恒德打过电话,宋文迪与之交换之间,流露了一个让方志诚感到暗爽的动静,刘强东要被调离了。
酒杯与酒杯悄悄碰撞,收回清脆的长吟,赵清雅扬起苗条白腻的脖子,酒水顺着唇边漫延,红色的酒渍染得唇肉更加明丽。她轻声问:“甚么时候回银州?”
洗完澡后,方志诚穿好衣服,用心没有钮上衬衣最上端的两粒扣子,使得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