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代”字,就是指甄志谦无权为她婚事做定夺,她另有一母同胞的远亲兄长。
但是,这话委实过了,不免伤了亲情,但甄柔现在要的就是与甄志谦势同水火,因而不管不顾地说完,更是看也不看大怒的甄志谦,猛地起家便要扬长而去,但是刚一站起来,便感觉天旋地转,头牵着脚,站立不住,要栽下去。
清楚有保全甄家之法,却必然要同薛家缔盟,与曹军决一死战。
甄柔发怒,事起俄然,无人来得及帮扶,竟是硬生生地一头栽了下去。
这岂不是糟糕。
现在她只想顺利退婚,与薛家完整划清干系,然后为嫡亲保住甄家。
她感觉宿世的本身真是蠢透了!
半年后,曹军从青州出境,第一次攻打徐州,齐侯宗子曹勋战死,曹军得胜而归。
为甚么人长大以后会碰到这么多的分歧,为甚么有一天她会戴上面具和嫡亲相处?
陆氏看着怀中哭得似孩童般的甄柔,心揪了起来,忍不住也簌簌落泪,望向丈夫祈求道:“夫君,您既已同意为阿柔退婚,就别再等了!薛家的信使还没走,现在把退婚誊写了,让他带走……看阿柔如许,我这心……”
甄志谦是一个文人,年青时也擅写诗文,对少年之情心有感悟,心中已然信了甄柔的话,又念及薛钦再三要求顾好甄柔,便只沉吟了一下就同意了,“去是能够,但等身子养好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