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走后,李氏忙不迭叩首谢恩,胤禛抬手冷酷隧道:“不必急着谢恩,我只说看在灵汐的面上饶你不死,并未说不究查你的错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今后你就在宗人府过此余生吧。”说罢就要唤人出去,那拉氏目光一闪,含了多少顾恤道:“王爷,明日再将李氏送去宗人府吧,再留一夜让她与灵汐说说话。”
屋内极温馨,乃至能听到内里细雨落地的声音以及……奔驰声!
许是身子不好,那拉氏指尖的冰冷并不亚于凌若,她横了三福一眼不悦隧道:“不准胡说话,退下!”
她拍拍凌若的手重叹道:“我晓得你内心在想甚么,唉,当日那种环境下大师都不免有所狐疑,你就别怪王爷了。”见凌若点头她又道:“好了,归去歇息吧,待会儿我让厨房炖盅红枣枸杞炖雪蛤给你送去补补身子。”
弘时的哭闹再加上叶秀粗鄙的言词令那拉氏皱起了经心描画过的细眉,略有些不悦隧道:“我晓得mm你内心难受,但也该顾着身份,跟一个主子置甚么气,瞧把时阿哥给吓的,还不快退下。”
“我不要。”灵汐甩开那拉氏的手,小手死死攥住胤禛的袖子泣声道:“阿玛,求你,求你放过额娘好不好?”
“随你。”在扔下这句话后,胤禛起家拜别不肯再看李氏一眼,在颠末凌若身边时脚步有些许停顿,然终是没说甚么,唯有一声感喟随卷入屋中的冷风传入凌若耳中。
三福在一旁插嘴道:“这些日子主子为了凌福晋禁足的事吃不下睡不着,操心的不得了。”
胤禛沉吟很久,抚去灵汐脸上的湿意道:“乖,跟翡翠下去换衣裳。”灵汐还没来得及回绝他已经接下去道:“阿玛承诺你,不杀你额娘;但你也要承诺阿玛,要听话,不准再闹了。”他的话令年氏等人眉头为之一皱,明显极是不肯。
胤禛望一眼泣不成声的李氏迟迟未语,他本来已欲治李氏一个极刑,然晴容的一番话却令他踌躇了,不过其他,只为那一子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