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请徐太医一看便知。”在那拉氏的要求下,容远又查抄了其他东西,并没有在其他茶水滴心中发明红花踪迹,但是杏仁茶中倒是每碗皆有,非论叶秀喝哪一盏都是不异的成果。
正如那拉氏所言,如有人出事第一个遭思疑的人就是她,如许做于她有百害而无一利。再遐想起那拉氏平日的为人,胤禛顿觉本身刚才的思疑毫无按照,又听她提起弘晖,目光不自发地一软,思疑有如冰雪普通敏捷溶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惭愧与顾恤,望着那拉氏微微颤抖的身子道:“我明白,你身子不好别跪着了。翡翠,扶你家主子起来。”
年氏唇角微微一搐,嘲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日若非徐太医在,又岂会晓得杏仁茶中被人悄悄下了红花,天然也不会有人思疑嫡福晋您。”
“贝勒爷放心,杏仁茶妾身一口都没喝。”李氏回给他一个放心的浅笑,“刚才妾身俄然感觉胸口发闷恶心,底子吃不下东西,这杏仁茶上来后便一向放在中间,一丁点儿都没沾过。若贝勒爷不放心的话……”李氏瞥了晴容一眼道:“去将我那碗杏仁茶拿给贝勒爷过目。”
“知人知面不知心,亲姐妹都可反目成仇何况只是情同姐妹,叶氏比姐姐早几月有孕,当是她先产子,若生下男孩,那便是现在的宗子,而姐姐的孩子只能沦为次子,莫非姐姐内心当真没有一点不甘吗?”她笑,然这笑意间却有杀机四伏。
那拉氏一传闻统统杏仁茶中皆有红花时心中一沉,此时府中有身的不止叶秀一人,她赶紧走到李氏跟前忧心忡忡隧道:“mm你果然无事吗?那杏仁茶……”
与此同时,凌若心头亦是一阵狂跳,杏仁茶……如何会这么巧?她被人引去厨房,刚好撞见李忠,紧接着杏仁茶中就被查出有红花,还差一点使叶秀落胎,这当中……她越想越觉不对,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前面主导着统统。
年氏扬一扬眉,眼眸悄悄一转道:“妾身记得本日浊音阁所用之吃食皆为嫡福晋筹办。”嫡福晋也好李氏也罢,于她来讲皆是一样的。
面对年氏一再的挑衅,那拉氏纵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沉下了脸,就着翡翠的手起家后冷冷道:“我也记得,本日泡茶所用之水乃mm所备,若说可疑,难道mm也一样可疑?”
胤禛略略一想,感觉她所言有几分事理,逐唤来狗儿让他去将李忠唤来,杏仁茶是他所沏,要说可疑自是他最可疑。
年氏万料不到那拉氏会扯到本身身上来,顿时神采大变,她一时粗心竟忘了此事,如果以令胤禛对她起疑,结果堪虞。想到这里她赶紧为本身叫起屈来,“妾身冤枉,这水自玉泉山上运下来后妾身碰都没碰到,怎能够在此中下药,何况若下在水中,难道统统茶水当中尽皆有红花。”
胤禛大怒不已,狠狠一掌拍在酸枝木桌几上震得茶盏高高跳起,溅了他一手水迹,口中怒喝道:“竟然当真有此事,真是好大的胆量!说,到底是谁如此丧芥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