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等了好久,含香尚未返来,凌若倒是先站不住了,她已有七个多月的身孕,过来时有李卫扶着还不感觉有甚么,但是眼下单独站了好久,倒是双腿有些酸软,不得不倚着树靠一会儿。
李卫心急如焚,安抚道:“主子您再忍忍,含香应当快了。”
就在李卫脱了衣服筹办下水救人时,含香便领着几小我到了,听得池水中传来自家主子的呼救声时,不由得大惊失容,忙不迭地对那些人道:“愣着做甚么,还不从速快下水将主子救起来!”
“不晓得,俄然就感受肚子疼得很短长。”佟佳氏衰弱地说着,只这一会儿工夫,便看到她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
“嗯。”佟佳氏点点头,就着他的手一口口忍着苦涩将药喝下,在胤禛替她将不慎沾在唇边的药迹拭去后她忽地笑道:“若能得四爷亲手喂药,就是让妾身每天落水也情愿。”
凌若吸了口冷凛的氛围道:“我不碍事,你扶好佟福晋就是了,莫让她摔了。”
兰馨馆因为佟佳氏的落水乱成一团,胤禛一获得动静便放动手中事件赶了过来,待看到躺在床上神采煞白的佟佳氏,不由得内心一揪,紧紧握住她露在锦被外的手问正在开方剂的贺大夫,“如何,要紧吗?”他已经想好,只要大夫一说有何不对,就立即派人入宫去请大医。
佟佳氏连称无事,又坐了一会儿,两人起家一道往兰馨馆走去,在颠末蒹葭池时,佟佳氏立足张望,只见安静的池面不时因锦鲤游过而带起几道白痕,她猎奇地睨着凌若笑道:“听闻姐姐就是在这里与四爷结下的缘份,能说与mm听听吗?”
那几人如梦初醒的将外套一脱,纵身跳进湖中,忍着砭骨的冰寒将佟佳氏救登陆,佟佳氏已经被冻得说不出话来,神采煞白,嘴唇发紫,一个劲地在那边颤栗。
“也只能如许了。”凌若点点头,正要让李卫去,含香忽隧道:“还是奴婢去请吧,劳凌福晋和李哥儿替奴婢看着主子,千万不要让主子有事。”
含香在一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李卫沉着,道:“这里离兰馨馆另有一段路,佟福晋疼得这么短长必定走不了,不如主子去叫人来将佟福晋抬归去,然后再请大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