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桌子上面踢了胤禛一脚,胤禛愣了一下,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面前,浅笑道:“本日是四阿哥的生辰,我们都等着看皇上给四阿哥的寿礼呢。”
弘历倒是仍很欢畅,笑着把纱接过,放入怀中,道:“感谢。”
十三爷点了点头,弘历踌躇起来,双手偿还给他,说道:“弘历不敢受。”
弘历有不测的欣喜,看了眼胤禛,点点头。
十三爷怔怔看着承欢,端倪间既是凄楚,又是欣喜。胤禛怔怔看着我,我心中酸涩,却只是敲动手鼓,侧头一笑。当年笑语时,曾开打趣地承诺过他,今后必如敏敏为十三阿哥普通,特地为他跳一曲舞,可现在腿上风湿之症已颇重,平常走路都会疼痛,更不消说跳舞了,此生此世已不成能兑现当年的承诺了。
弘历看向胤禛,胤禛点了点头,弘历这才收下,向十三爷叩首伸谢,十三爷赶着要扶他起来,胤禛叫道:“让他把头磕完了。”十三爷只得又坐下。
“现在西北边陲不稳,若让你去青海见蒙前人,你该如何……”
我道:“你们兄弟谈笑就谈笑,别拿着我打趣,我今儿个可没获咎两位爷。”
弘历的眼中仍有镇静,恭敬地回道:“我刚恳求十三叔给我讲他年青时候单独一人杀老虎的经历,没想到才比我现在大了两岁。”说完,佩服地看着十三爷。
伴着叮叮咚咚的手鼓声,承欢畅乐地转着圈,红裙子像盛开的花普通伸开,小鹿皮靴子跺得空中砰砰响,满头的长辫子都在空中跟着她飞舞。我的手鼓声越来越急,她的圈子越转越快,俄然,她的面纱掉了下来,她边转圈子边从速戴上,可又掉了下去,她又当即戴上,不到一会,又掉了一下来,她猛地站定,气恼地一把抓住面纱,用力一拽,连着帽子全扯了下来,扔到地上还不解气,又跺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