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仍对站着,我昂首问:“你们是赏灯呢?还是赏人呀?”大师这才各自落座。
八阿哥看了我一会,面带浅笑隧道:“太子爷的一句笑语却非常贴切。我看你不但冒死劲上象十三弟,连崇尚魏晋、萧洒不羁的名流风格也一样。”又笑着说:“别站着了。”我听后,刚要坐下,却听他说:“坐过来些,有话和你说。”我内心更加严峻,但又没法可施,只好渐渐走畴昔,低头坐在他身边。
十四阿哥看着我道:“也不晓得她甚么时候和十三哥那么要好了?她和十三哥在一起。”哼了一声接着说:“这还好了,她竟然和个青楼女子厮混在一起。”
我抿着嘴笑了一下,我毕竟是皇亲,阿哥们如何欺负我都没题目,可外人却毫不可。
八阿哥一面坐下,一面笑问:“和谁?”
我想了想,感觉随他走一趟又如何,遂点点头,让巧慧先归去给姐姐说一声,自和十四阿哥一块去了书房。
察察林明显不明白这个马屁如何就触怒了十四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傻在那边。中间有熟谙我的人,想提示却已经晚了。
我越产活力,站起来看着他,嘲笑了两声道:“我只晓得以死酬情坠楼而亡的绿珠是妓女,伐鼓抗金的梁红玉是妓女,不肯奉侍金人吞金而亡的李师师是妓女,搏命救衡王的姽婳将军林四娘是妓女,慷慨悲歌死无憾的袁宝儿是妓女……”俄然反应过来,袁宝儿是明末人,对抗的是清兵,忙住了口,但还是脸带喜色地看着十四阿哥。
这时一个矮胖的少年,脸带嘲笑的说:“可真是人不风骚枉少年呀,十三爷竟左拥右抱,大享艳福。”
十四阿哥让他起来后,问:“八哥可在?”
十四阿哥瞪了我一眼,转头看着八阿哥,欲言又止的,转头又瞪了我一眼,甩袖而去。
我一听,也非常活力,他是我甚么人,我的事情轮得着他管?反问道:“和十三阿哥在一起如何?和青楼女子在一起又如何?”
十四阿哥明显没想到他两句话竟引得我说了这么一长串子话,连气带怒,一时又想不到该如何辩驳我,只是一面怒瞪着我,一面咬着牙点头,“八哥,你听听,她可真会读书,都读得甚么乱七八糟?”
该赏的赏了,该玩的玩了,夜色已经深沉,遂筹办回府。十四阿哥抢先说:“我送若曦归去。”我听后,趁十四阿哥没重视,朝十三阿哥耸了耸肩膀,十三阿哥一笑。最后十三阿哥送绿芜,十四阿哥送我和巧慧,其别人各自散了。
场面有些静,绿芜站在我身边侧头看着窗外,巧慧低头站着,我看看十三阿哥,又看看十四阿哥。两人都面带浅笑,可意味却大是分歧,十三阿哥是一副无所谓懒洋洋的模样,十四阿哥虽笑的儒雅,嘴角却含着丝冷意。十四阿哥看我看他,冷冷地盯了我一眼。我一努嘴,低下了头。
我们一转头,看是十四阿哥和几个少年郎正站在我们身后。几个少年郎忙着给十三阿哥存候,而我和巧慧又忙着给十四阿哥存候,一时场面非常热烈。不过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都没等我们开口,摆摆手,说:“都穿戴便服,没那么多端方。”
十四阿哥一面往前走着,一面说:“奉告八哥,说我在书房候着。”
两人在书房坐了不大一会,就看李福翻开帘子,八阿哥浅笑着徐行而入。看我也在,脸上闪过一丝惊奇。
八阿哥看我俩你来我往的,像斗眼鸡似地盯着对方,不由点头一笑,道:“别再瞪了,十四弟,先归去吧。若曦的事情,我会措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