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我悄悄坐着,只感觉一颗心乱跳,竟没有个落处。我一遍又一各处奉告本身,还好,还好,只是四十大板罢了!八阿哥也没有事情,只是临时被关起来了罢了!可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眼泪却只是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第二日午后,我正在侧厅清算茶具,王喜出去,朝我打了个千,慎重说道:“本日朝堂上万岁爷复立二阿哥为太子。群臣朝贺,万岁爷非常欢畅。”
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压满纸面,墨迹淋漓,力透纸背。我把信重重地压在胸口,仿佛十四阿哥的力量透过他的字中转我的心。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了下来,多日未曾落到实处的心却稍稍安宁。
我听后木木地坐着,过了半晌俄然想起,忙问道:“十阿哥呢?”
他又停了下来,我心急如焚,忍不住喝道:“往下说!”
这几天,九阿哥、十阿哥都在家闭门思过,十四阿哥行动困难在野生伤,可其他阿哥我也一个没有见到,故意想找小我问问,却无人可问。又不敢鲁莽行动,毕竟现在四周的人都睁大眼睛瞅着我,行差踏错,结果难料。只得自个内心煎熬着,面色还不能暴露涓滴。因没有甚么食欲,思虑又重,人敏捷得瘦了下来。
李德全看我不卑不亢,举止如常,在晚间略带赞美地对我说道:“真是个可贵的真正明白人,我在你这个年龄,都做不到宠辱不惊。”
我淡淡笑道:“这可真是一件丧事。”
我一时寂静无语,只感觉脑袋重如巨石,底子有力思虑。心如被千针所刺,先时还感觉疼痛,这会却只感觉麻痹。
王喜回道:“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