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说:“心头刺?”低头默了一会,道:“道是无情却有情,如果你情愿等,还是有能够的。”
我听他语气慎重,昂首看去,问:“甚么事情?”
等?等着他当太子吗?我苦笑着问:“是我情愿如何便能够的吗?万岁爷能让我一向等吗?说句至心话,我真情愿谁都不嫁,就一小我待着呢!可万岁爷能准吗?”
我咬了咬唇,昂首盯着他问:“悔怨又能如何?你现在情愿娶我吗?”
本觉得已经躲过,我正筹算爬起来时,一个寺人快跑着过来,一面存候一面道:“万岁爷要见女人。”我忙随他追逐而去,心中暗叹,被看到了,不晓得是哪个多嘴家伙说的。
十一月二旬日,良妃娘娘薨。我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正在绘制花腔,手一抖,一大摊墨汁溅在了宣纸上,敏捷晕染开去,即将完工的莲花顷刻风韵不再。
跟着康熙一起进了暖阁,玉檀奉完茶后,康熙才看着我说:“太子说跪在侧墙根的是你,还真是你。”
他嘴角带着丝笑说:“太子好女色众所周知,总不能眼看着你跟了如许的人,你即便不跟我,我也不肯你跟着他遭罪。”
他挥挥手说:“归去吧!”说完回身自去了。
两人默了半晌,他说:“我想问你件事。”
康熙沉默了一下,说:“起来吧。”我忙站起,恭立在一旁。康熙对太子爷和十四阿哥说:“朕有些累了,你们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