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瞥见来人,愣了一下,“玉公子?”

柔滑欲滴的唇瓣一张一合引得北宫喆小腹升腾一股燥——热,他紧抿了薄唇道:“是么,别说是个小小的奴,就是全部凤青轩,它的存亡存亡,也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不要再去试着应战朕的底线!”北宫喆咬牙。

男人凤眸和顺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一袭紫衣衬得他身材矗立,玉树芝兰。

北宫喆看着面前的女子红唇晶莹,笑靥如花,一颦一笑皆明艳动听,妖娆到了骨子里。他感受身材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焰,蓦地他低头含住了那饱满的唇瓣,那味道比他设想的还要夸姣。

玉公子朝她妖魅一笑,脸上又规复了平时惯有的邪佞,“你甚么时候不想在承安了,我随时都能够带你走。”

北宫喆愣了愣,待明白了安文夕话里的意义,神采黑的可骇,扫了眼身下的安文夕,满眼的讨厌毫不粉饰,“一个轻贱的妓也妄图爬上朕的龙床!”说完肝火冲冲的拂袖而去。

“吱呀——”

在她几近将近堵塞的时候,北宫喆一把揽起她的纤腰,将她带上了床榻,她身上薄薄的纱衣刹时便在他的掌中化作了碎片。

真是讽刺,当初让她接客的是他,现在忏悔的也是他。

“底线?皇上是想再把我扔到斗兽场还是再赏我三十鞭?”

他嘴里低声呢喃:“夕儿,夕儿……”

北宫喆看着她的行动,心底一痛,右手紧攥着她的手,恨恨道:“安文夕你不要忘了,你是朕的仆从,你又有甚么资格回绝朕?”

北宫喆毫无顾恤的含住了安文夕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北宫喆在安文夕耳边低吼道:“朕奉告你,你永久是属于朕的,朕的东西,哪怕抛弃,也决不答应别人介入!今后不准再登台献舞,不准再接——客!”

“好。”安文夕点点头。

“我觉得我照你的话做,你会欢畅呢。但是,我看着你并不高兴,仿佛很痛苦,莫非——你的内心另有我?”

“夕……胭脂,你可愿跟我走?”

“禽shòu?明天朕就让你见地一下甚么才是真正的禽shòu!”北宫喆说完,一把扯下安文夕月白的肚兜,欺身而上,一口咬在了安文夕的肩胛处。

安文夕心底蓦地一跳,随即她苦笑道:“这里有我的任务,我走不掉,也不能走!”

北宫喆眼神迷离,脑筋一片浑沌,没有理睬晤前疯颠的女人,踉踉跄跄的出了凤青轩。

女子眸色微沉,喃喃道:“你竟然中了相思蛊!”

安文夕勾唇一笑,“北宫喆,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让我接客的!”

“北宫喆,你这个禽shòu,你放开我!”安文夕冒死的扯着身上的男人。

女子凝睇着北宫喆的背影,眼眶竟有些潮湿,嘴里喃喃:“太像了,的确太像了……”

安文夕唇上俄然覆上了一抹柔嫩,整小我顿时呆住了,看到北宫喆迷离的眼神,放大的面孔,她蓦地认识到本身竟然被强吻了!

北宫喆的大手游走在安文夕身上,终究停在了她的腰际,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一把扯掉。

“唔~”安文夕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却不知这更加挑起了北宫喆浓烈的欲——望!

北宫喆跌跌撞撞的分开了安文夕的香阁,胸口痛的撕心裂肺,嘴角蜿蜒着赤红的血迹,脑筋里满是安文夕的那句话——“莫非你的内心另有我?”他摸着胸口,这里另有她么?他是恨她的,如何还会爱着她?但如果没有她,为何他又会这么痛?

安文夕狠狠的擦了擦嘴唇,捡起地上的衣服,勉强遮住了身材。

怀里小人儿的暗香令北宫喆喉结一动,耳边温软气味使得他满身一僵,心不受节制的狂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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