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抹红色的身影从城墙上跃下,袖管里飞出一条红绸,缠住北宫喆手里的长剑,一把扯落在地。

安文夕刚踏上一层石阶,便被拦住,“这位娘娘,城墙乃军中重地,您不能上去。”

合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鼓声和冲锋的号角,城墙下传来一阵阵刀戟厮杀,安文夕立在城墙之上冷冷瞧着那刀剑碰撞,血肉横飞。

“去别处睡!”安文夕双眸尽是凉意。

北宫喆向安文夕伸脱手,想拉她一同躺下,与此同时,安文夕敏捷将匕首抵住他脖颈处的大动脉,速率快到令人措手不及,她冷冷出声,“别过来!”

“不过,与那商纣分歧,朕要送你一个乱世!”说完捧起她的脸,在她眉心浅浅印下一吻。

“嘘……你们小声点,让皇上闻声了还不扒了你们的皮,不要命了!”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冷傲,随即那抹冷傲便被气愤代替,他轻声在她耳边道:“如果再这么招摇,朕就将你囚起来!”

北宫喆捏着她的下巴,怒道:“安文夕,在朕眼皮子底下别想耍甚么小手腕!”乌青着一张脸从马车内出来,浑身阴鸷的气味格外骇人。

北宫喆淡淡的勾起唇,嘴角挂着极轻的嘲弄,手里的长剑指着楚君靖的喉管而去。

“朕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获得。”北宫喆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咬牙道,“如果你的内心装了别人,朕就将它挖出来!”

北宫喆重新掌了灯,宽广的马车内此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腾跃的烛光勾画出他冰冷的侧脸,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安文夕微微握紧了背在身后的短匕首,今晚如果他对她再有任何不轨,她不介怀和他同归于尽。

所经之处,皆留下了流转的如丝媚眼,明丽的红色,在这冰冷的盔甲当中绽放了一抹赤色的妖艳。

安文夕内心一惊,她明显早就清算洁净了,马车上如何会另有?

安文夕心底一颤,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提示着本身,缓缓扬起了嘴角,和顺的贴在他的怀里,透过冰冷的盔甲听着他清楚地心跳。

“伐鼓,开城门迎战!”月白的披风在风中招展。

“朕来这里天然是睡觉。”

“我们皇上真是好艳福……”

本是一句气话,未曾想他日却被一语成谶。

北宫喆眼底掠过一丝暗哑,抓住握着匕首的小手,反手将她手中的匕首插进车壁,“不要再应战朕的耐烦,你当真觉得朕是傻子么?”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洗漱结束,叮咛欢凉道:“将胭脂金饰取出来。”

既然他明天要带她去城墙上,那她就做一次祸国妖姬,乱了他的军心吧!

“明日随朕上城墙,就让你看看朕如何将楚君靖赶出清河!”北宫喆长臂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拥在胸前,一掌燃烧了烛火。

北宫喆褪去了玄色外袍,坐到榻上,嘴角的线条变得温和,“朕的女人在这里,朕还要去哪?”

安文夕快速逃到最内里,恨道:“你这辈子都别妄图获得我的心!”

“你的身子是朕的,你的心也只能是朕的。”北宫喆抓住安文夕踢来的小脚,指尖摩挲着她的脚心。

“公主,到了。”青玄提示道。

“连夜进步,旬日以外务必赶到清河!”北宫喆厉声叮咛道。

“红颜祸水!”

安文夕咬了咬牙,握住北宫喆的大手,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前,感遭到他的手心蓦地一僵,安文夕微微勾了勾唇。

浓浓的血腥挥之不散,这曾经一度令她惊骇、令她回避的殷红,现在在她脚下的地盘上盛开了一抹抹明丽。

欢凉扶着安文夕下了马车,双脚踏在了气清河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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