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接住安文夕倒下的身子,一一擦干了血迹,叮咛宫人换了被褥,昂首看了眼昏睡中的女子,踱步去了长乐宫。

“好。”曹太后握紧了沧月的手,手上蛇蔓枯藤一向爬上了她的额头,双眸含血,本来血红的唇却变得惨白起来。

“沧总管,快去请太医!”

曹太后拉住北宫喆的手,嘴角绽放一抹明丽的笑来,“许是哀家昨夜受了凉,不必发兵动众。”

安文夕屏退了世人,只留了欢凉在身边,包成粽子的右手悄悄探到枕头上面,没想到这里竟然有构造!不晓得上面是否有密室,北宫喆又鄙人面藏了甚么奥妙?

北宫喆眸光一沉,安文夕紧舒展着他的眼睛,体内却一阵气血翻涌,殷红的鲜血在明黄的被褥上绽放了一抹妖艳。

国破那日,他残暴的将她烙印为奴,各式热诚。安国被灭,他没有搏斗任何一城,没有难堪任何旧臣,却单单折磨她,折磨和她靠近之人,为甚么?

“解药呢?”

“事到现在,你还想抵赖么?”

“我到底做了甚么,让你如此恨我?”

“唔~哀家忍不了了……”曹太后趴在沧月的脖子里如饥似渴的饮起鲜血来。

“烟儿,我们还是早些回北宫吧,在这里迟早会露馅。”沧月和顺的抚摩着曹太后的小腹。

双眸如沁寒霜,一步步走向安芊柔,厉声道:“你到底给夕儿下了甚么毒?”

“哀家等不了了!”曹太后抱恨的咬着红唇,“他竟敢挑衅哀家!”

北宫喆坐在安文夕榻前,为安文夕探了脉,随即为她缓缓输入真气。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朕”,安文夕蓦地眼眶一湿,紧闭着双眼,稠密的睫毛轻颤,冒死将眼中的泪水逼归去。

“啊——”安文夕大惊失容,“北宫喆,你做甚么?”

“公主,你的手流血了。”

曹太后将青釉瓷瓶抛给北宫喆,咬牙道:“放了他!”

“我不困,想出去透透气。”安文夕略微和他拉开了些间隔。

“昨晚你不是很主动的么,现在如何却害臊了?”北宫喆嘴角噙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双眸偶然的瞥了眼殿外。

“傅太医,如何?”北宫喆看着榻上神采惨白的安文夕,心狠狠地被揪起。

入了夜,北宫喆屏退了世人,偌大的殿内只剩了他们两人,氛围顿时诡异起来,她不想和北宫喆伶仃呆在一起,这类感受令她堵塞。安文夕悄悄从龙榻上起家,不料却被北宫喆一把揽进了怀里。

“你先下去吧。”北宫喆对欢凉叮咛道。

“夕儿,吃药了。”温热的液体流进了她的嘴里,苦涩当即攻击了她的味蕾。

沧月一把抱起曹太后,“烟儿,你先忍忍。”

曹太后勾唇一笑,“都是老弊端了。”

“夕儿,你现在感受如何?”北宫喆拭去安文夕嘴角的血渍。

安芊柔泪眼婆娑,身子跪在地上硕硕颤栗,“臣妾冤枉啊,臣妾甚么都没有做。”

曹太后略略皱眉,看着桌上的鱼肉,油腻的味道让她一阵阵反胃,“哀家身子不适,比来一向吃的平淡。”

北宫喆将药碗放下,不知从那里摸出一块糖,放到她的嘴里,“含着点就不苦了。”

“夕儿,你中了毒,朕为你逼出来,听话。”北宫喆谨慎的避开了安文夕的双手,持续为她输入真气。

“啊!”这一声比刚才又要凄厉非常。

“烟儿……”沧月仓猝抓住曹太后的手,将上面的污渍擦掉,“本日是我粗心了,才中了他的骗局,烟儿,你罚我吧。”

她咬了咬牙,试图用手从北宫喆手里抢过药碗。

“那母后今后要多加谨慎,毕竟现在是特别期间。”北宫喆贴着曹太后,黑眸紧舒展住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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