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公子饶命,公子饶命!”他已顾不上脸上的伤,不断的叩首道。

“唔~”他抱得太紧,她几近就要堵塞了,身上的鞭伤被他勒得生疼,她抬手微微推开他。

安文夕环顾了一周营帐,本来的铜镜全数收了起来,北宫喆应当是不肯让她看到本身的脸吧。

“公主……”

“皇上,剩下的人如何措置?”

“唔~”安文夕皱了皱眉头,看到北宫喆那张放大的脸,心中一惊,偏头避开了他的吻。

待他的视野落到地上那狼狈不堪的安文夕身上,手里的油纸伞俄然掉落,衣摆掠过,他已经将地上的小人儿紧紧抱在了怀里。

那天她昏倒后,被仆从主捡到,那妇人见她面貌姣好,想将她卖给本地的大户做小,成果那人当场对她不轨,被她一鞭子打得半死,仆从主大怒,夺过她手中的鞭子狠命的抽打她,她劈面挨了一鞭,毁了那张脸。这两日她几近粒米未进,浑身是伤,再也没人情愿买她,她有力地垂了手,她或许将近死了,但是她还没有报仇。

凌傲的帝王之尊令人一阵堵塞,浑身的戾气阴鸷的可骇。

到了夏营,北宫喆立即将安文夕放在了他的营帐内,叫来了月清绝。

蓝衣男人眯着小眼睛在安文夕身上来回打量,俄然淫笑着朝她伸脱手去,“大爷先验验货,能够吗?”

他悄悄地看着她将一碗粥全数喝光,始终没有问她那天的事情。

“看她的模样快不可了。”妇人说道。

妇人神采戚戚,不敢搭话。

“气味微小,胸口上受了一掌,肺部受损严峻。”月清绝正色道。“另有,她这几天怕是都没有进食,十有八九是饿晕的。”

“先吃点东西。”

“青玄,再快一点!”他将怀里的安文夕谨慎翼翼的放在膝上,细细的理开她贴在脸颊上的黑发,手指轻颤着抚上她脸上的伤痕,恐怕触疼了她普通。

浸湿了毛巾渐渐的为她擦着身子,耐烦的梳洗着她稠密的黑发,洗漱结束,上了药后,将她放在温软的被子里。

“啪——”右手一麻,手里的匕首回声而落。

安文夕垂了眼睑,不肯再说此事,欢凉顿时了然,将衣袖的纸条递给她。

“你这个臭婊子,又给老子惹事!”仆从主抬脚踹到了安文夕的小腿上。

“没事,你去拿。”

“能够能够。”

“啊——”仆从主话还未说完,被人重新上劈开,脑浆飞溅,血流不止,世人底子没有看到北宫喆何时脱手,顿时倒吸了一口寒气,身子抖得如筛糠。

天空中又飘起了细雨,缠缠绵绵,细细致腻,和顺的不似夏季的雨。四周喧哗一片,一股淤泥的腐臭之味充满着世人。仆从市场向来是最肮脏的处所,这里鱼龙稠浊,是三教九流会聚之地。

“啊!”蓝衣男人捂着脸,血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汩汩流下。

北宫喆扫了眼青玄道:“朕去看看,让她的贴身侍女来服侍她。”

他不敢设想他再来迟一步会是如何,幸亏他找到了她。

看着她的逃离,到了嘴边的话却生生得咽了归去。

“没有,只是把我鞠问了一通,不过我死也没有承认巴豆一事是我做的手脚,他也不能拿我如何样。”

“青玄,剁了他的脚!”

在那人扑下来之时,安文夕手里的匕首缓慢的划过他的喉咙,扬起一抹赤红的血珠,黑眸冷冷扫向最后一个抓住她右手的男人,手腕一翻,跟着一声“咔擦”,那人的手软绵绵的垂下来。

“不,不是他。”安文夕打断了她的话,“他没有难堪你吧?”

就如许死,她不甘心,双手攥紧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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