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让朕如何息怒!你是思疑朕的目光吗?还是对朕立太子又甚么不满,急着取而代之?!”
卿暖低着头,不敢有涓滴逾矩,“奴婢手拙,还请三皇子恕罪!”
三皇子来不及多说,卿暖就赶快恭敬地退了出去。
卿暖接过明彩奉过来的茶,方才要将它放在三皇子手边的茶案上,却不想三皇子猛地一回身,滚烫的茶水就倒在卿暖怀里。
小福子走后,卿暖又将书房内里的安插看了一遍。
康顺帝终究暴露笑容,“好好好!都平身!”
卿暖:“明彩,将这两边案桌上的小屏扇撤掉,再去把昨儿花房送来的金桔盆栽拿出去放上。”
小福子赶紧跪下来:“三皇子恕罪!岁岁(碎碎)安然!岁岁(碎碎)安然!”
顿时书房内里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跪在地上低眉扎眼,恐怕一个不对就被连累。
一晃已经进宫一年多了,康顺帝现在非常重用官家,本身在这深宫当中也不会很难过。只是毕竟还是会想着幼年时,在宫外无拘无束的日子。想着父亲母亲,想着哥哥嫂嫂,想着那些不会再返来的人。
这时小福子听林公公的返来服侍这几位不费事的皇子,公然正撞见这一幕。
“好了,都起来吧。”
三皇子皱着眉头,有一丝不悦与不屑,“嗯。”
林总管接过明彩递过来的茶,笑着对康顺帝说:“皇上方才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好些话,累了吧?”
七爷面无神采的说道:“几个北面的州已经报上来本年的雪灾,对那些牧民、、、”
“我看就是你这个混账还不晓得!”
三皇子本身就是一个空有抱负实则,实际欺软怕硬的主。
十一爷本年开端打仗一些简朴的政事,固然他志不在此,但卿暖看来他独一倒是真实在实地体贴民生之人,且不带一丝好处的但愿百姓们过得好。
“本年的雪可真是大呀!很多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来岁必然是一个歉收之年!
俄然书房里甚么声音也没有了,方才还扳谈着的几位皇子也不再说话。
父皇来看着像甚么模样、、、
满满的不屑与讽刺。
“砰!”
康顺帝大步流星地走出去,阴着脸看着三皇子,将手中的玉佛串狠狠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