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正担忧着,孩子出世以后没个伴儿,如果弟弟mm的年事差得太多,也没人能同他一起长大。这下可好了,卢mm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算着日子,和我腹中的孩儿,应当是前后脚儿出世呢。”听了靳嬷嬷派来的小丫头说的卢美人复位的动静,薄馨兰问了启事以后,舒心肠笑道。
男人……呵呵……都是一个模样。之前她真是太高估了宸王。
小丫环退下后,薄馨兰对一旁的吴嬷嬷和敬敏道:“先前卢mm传闻我没有胃口,特地亲身去买了福宝斋的点心给我。现在听到卢mm有身孕,我如何也该有所表示才行啊……”
“不是……我说你此人说话如何这么刺耳呢?你细心想一想,从你嫁到府里到现在,本王一共给你招过几次费事?还都是小打小闹儿的。大事儿,不都是本王护着你吗?就是不晓得承情。也不晓得你是眼盲啊、还是心瞎。”
“我有个不请之请,想要请嬷嬷和女人做一些宫里头款式新奇的点心,给卢mm送去尝尝,也算是尽了我的一份儿心。不晓得嬷嬷和女人方不便利?”
卢采曦见宸王和容菀汐带了江大夫过来,天然感觉这是容菀汐鼓动的。因此在江大夫给她评脉的时候,趁着宸王不重视,看向容菀汐,暴露了一抹有些对劲的挑衅神采。但是这神采,也只是转眼即逝。
吴嬷嬷笑道:“应当的,是奴婢们忽视了。撤除此次给卢夫人送回礼的事情不说,实在奴婢们早该给娘娘做些宫里的点心尝尝的。奴婢们这就去做。”
容菀汐……呵呵……她固然也想让她背锅,但容菀汐实在过分聪明,并且宸王又太护着这个宝贝爱妃,以是她不能焦急,只能一步步来。
现在只是复了美人的位份,还没有重新获得殿下的宠嬖。没了殿下的宠嬖,只要这么一个子虚的身孕和一个美人的位份,在王府里,还是站不住脚儿。
容菀汐看到了,却只是笑笑,没说甚么。
晓得了薄馨兰的意义,岂能不帮帮她?
宸王捏了下她的脸,笑道:“你觉得我情愿疑神疑鬼?还不是担忧你么?怕她给你弄出甚么费事来。你如何就这么不晓得承情呢。”
她是看出来了,在这王府里,谁能真的获得宸王的心呢?又或者说,这天底下,
“提及来也奇特,殿下先前还好,自从那次叫了冬雪和薄妃去了趟昭德院以后,人就不过来了。转眼已经半个月了,半步都没踏进昭德院……”
房门关上,薄馨兰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去。
玄月份里,卢采曦的最后一次侍寝,是宫宴当晚。
如果一不谨慎早产了,岂不是要抢在了她的前头儿?
江大夫一番细心地评脉后,收回了放在帕子上的手。向宸王揖礼道:“殿下,府上的大夫的确看得没错儿,夫人的胎像,的确有些不稳。但想来细心调度,应无大碍。”
“你啊,本身内心也不信赖,却来安抚本王。你说本王该夸你贤惠呢,还是该说你虚假?嗯?”
宸王叮嘱了卢采曦好生疗养,便带着江大夫出了香来院。和江大夫闲谈了几句,叮咛了王府里派马车将江大夫送归去。
看来这一次的贬位,对卢采曦的震惊的确很大,她学得聪明了很多。如果放在平时,指不定就直接出言挖苦她了。而不会即便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立即收回了了那挑衅的目光。
忽的更抬高了声音:“或许外头儿传的,翎王喝醉酒认错人的事儿,和薄妃脱不了干系呢。实在能脱得了干系是好,如果真和薄妃有关,岂不是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谋事儿?如果今后事发,我们少不了要遭到太后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