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颖月叮咛完了,还是担忧道:“但是……夫人,鹤顶红但是见血封喉啊。”
这是极有能够的。
秦颖月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向外喊道:“甚么事儿?”
小桃哭哭啼啼地从后门儿跑了出去,直奔偏僻的城南花鼓巷子而去。
现在细心想来,实在方才那一番考虑还是没错儿的。应当是宸王找她,而不是秦颖月在算计她。
“我哪儿敢要你的命呢?你是我的主子呢!还不快去给我找返来!如果娘亲给我的那块玉佩被你给弄丢了,我饶得了你,太子也饶不了你!”
再加上那丫环说,她一向都是宸王的人,是在太子府里为宸王办事儿的,刚好被太子分给了秦颖月。
小桃大哭起来,边哭边叩首。
“慧夫人?慧夫人?”魏氏还算沉得住气地亲身拍门。
门外的丫头见了这架式,也不敢拦着了。更何况,光是用耳朵听的,也能听得明显白白儿的。是秦颖月的玉佩被这小丫头给弄丢了,痛骂了一番以后,逼着小丫头去找呢!
宸王为甚么会俄然约见她?莫非看出了她的情意?
“嘘……”稍胖的丫头低声劝火伴,“人家现在可高贵得很呢,我们可千万别惹着她,不然吃不了兜着走呢!”
“夫人。”
实在内心不是不思疑、不是不担忧。
“方才闹了一阵子,睡下了。”胖丫头低声道。
“这关我们甚么事儿啊?”此中一个皮肤较黑的瘦丫头道。
“如何回事儿?蜜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