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爷的这一番话,魏夫人也是一声长叹:“我看并非是因为笨拙吧?那赵康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个奸猾的主儿呢……”
“我现在在太子府里,很受太子的喜好。太子说了,就算有了正妃,也不会虐待我,不日便要封我做侧妃。如果在太子府里有了职位,实在施动是很自如的,不必遭到太多的束缚。女儿常常思念父亲母亲,今后回府里伴随父亲母亲的日子,但是多得很呢。太子说了,如果他有空儿,也会陪我一起过来。”
“只是赵康本身还前路未卜呢。从蕲州任上返来,皇上还没派给他新的差事呢。如果放了个外官,可怎生是好?莫非还让萱儿跟着他去么?萱儿跟着他去,你我今后若想要见上女儿一眼,但是难啊……”
“这些年他在蕲州任上,天高天子远的,没人晓得他品性如何样。昨晚他将酒水泼到萱儿的身上,到底是因为不甚聪明,除了用人家用过的体例外,想不出其他体例来呢,还是细心算计后才做的。如果细心算计一番,明晓得如许做有失体统,却并不当回事儿,可见此品德性很差。”
“但是萱儿已经十九了,不能再担搁了。老爷你看,除了宸王和赵康以外,可另有别的挑选?”
老爷在朝中已经这么难了,朝中的事情她帮不上忙儿,家里的事情,天然要尽量让老爷放心。
魏氏笑笑,引着秦颖月:“外头风大,我们去屋里说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