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北麟笑道:“太子想说的是,现在本宫的处境,就是你雷国的这个通天塔。迟早有一天会被四周的这些柱子,拖累得大厦倾颓。”
“但是又恐怕凝公主对弟弟不甚对劲,毕竟是要娶回家里做正妻的嘛,还是但愿有些机遇多体味一下,郎情妾意的,岂不更好?提及来,我与两位公主很有缘分,本日两位公主在集市上闲逛,有小贼偷了怡公主的荷包,凝公主生性英勇,当街追那小偷儿,不谨慎撞了我。我呢,见我二人之间如此有缘,天然要帮个忙,因此帮着凝公主抓住了那小偷儿。”
雷千琉笑道:“兄长与嫂子伉俪情深,真让人恋慕啊。”
但既然风北麟本身都不防着她,他便也没有需求多做防备。风北麟不是个草包,既然不防着,内心必然稀有儿。
雷千琉叹了一声儿,道:“是啊,我们这些个做太子的,看似一人之下,风风景光,实际上哪一日不是都在过着走在薄冰上的日子?一旦摔下去,不是受伤那么简朴,而是只要死路一条。”
雷千琉这发起,听起来倒也没甚么。雷千琉在京都城中必然逗留日久,就算雷千琉不提起,身为东道主国的太子,他也应当在未央宫宴以后,哪日闲来无事的时候,叫了雷千琉到府里来聚一聚,总不能将其悠长地晾着。
对他这一番很必定的言语,风北麟很不满。但却也没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