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场的统统人,都在等着翎王的谢恩。
翎王的跪在地上,傲然笔挺的脊背,像是对这些用心巴结之人的高傲的鄙夷。但是紧抿地双唇、刚毅的眼眸,却在表示着他的沉默。
风北靖心中悄悄叫苦,心想,“我的好二哥哎,你就快点儿谢了恩吧!不然大师这强撑着欢笑的难堪,要持续到甚么时候去啊?大师都另有别的事儿呢,你得让大师把要办的事情都办出来啊……”
固然说着“不敢看”,又口口声声告饶,但他看赵蜜斯的那一眼,皇上已经看在眼里了。
眼角眉梢都尽是笑意,可内心,倒是苦涩的。
而这所谓的“事理”,不过就是王者的明智。
容菀汐看着翎王,宸王看着容菀汐,如有所思……
因此也便放下心来,晓得太子是会顺着他的意义的。笑道:“可贵你有此心,父皇又岂能逼你?好了,先不说这事儿了。此番三淮之行,你和老三立了大功,朕要重重赏你们。”
太后和皇上都没有说让翎王起家,很较着,是在等着翎王本身伸谢隆恩、等着他的明白表态。
处理了翎王的事儿,在坐之人都松了口气。不然皇者一怒,这一场宫宴,天然不欢而散。各自都有各自的算盘,就此不欢而散,是他们不肯意看到的成果。
“儿臣多谢父皇赞成。但儿臣只愿父皇身材安康、愿我风国风调雨顺、国强民富,除此以外,别无他求。”太子恭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