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馨兰!你觉得你真的能只手遮天不成!你觉得真的没有人能制你了不成!你不要太放肆了!你若敢对我动刑,有你哭的那天!”知秋道。
钟嬷嬷体格健硕,力量竟然比普通男人都大一些,并且伸手利落,让人根本来不及挣扎。钟嬷嬷足足比知秋高出了两端,一个女人,竟然有将近八尺的身高,此时完整将知秋桎梏住,让知秋半点儿转动不得。
在薄馨兰这边辩白不通,便只能去求陛下。毕竟在这未央宫里,他最熟知的人,也就是陛下。唯愿陛下能看在多年主仆情分上,听一听他的意义,不要真的被薄馨兰主仆二人给蒙蔽了眼耳。
薄馨兰点头,看起来对知秋的话非常附和的模样,道:“你说得的确有几分事理。倘若你真的收到了字条,那么宫里必然有人能冒充卓酒的笔迹。你思疑本宫和冬雪,本宫也无可回嘴,毕竟在这件事情中,最直接的受害之人就是本宫,因着本宫受害,这才牵涉出了你和皇后娘娘。倘若本宫站在你的态度上,定然也会如你这般以为。但不管你信不信,实话本宫都必须奉告你……”
出了慎刑司,卓酒便借着今次受召进宫的机遇,直接往御书房而去。一起在内心策画着该怎生为知秋讨情……
“回娘娘,有‘雪中红梅’、‘神仙绳’、‘梅花烙’、‘招蜂引蝶’、‘一线牵’……”
知秋未想薄馨兰会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内心晓得她定然有猫腻儿,不免有些顾忌。但此时薄馨兰问的话,又的确是她内心所想……不对,不但是她内心所想,而是究竟。既然如此,她那里有来由和薄馨兰客气,大声道:“恰是如此!”
光是听着,知秋就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盗汗淋漓了。
“我说的都是真相!的确是冬雪给了我一张字条!”知秋道。
知秋那里另有字条?听得薄馨兰如此问,更是气上加气,恼上加恼,怒道:“那样的东西我岂能留着?你天然早晓得字条已经被我吞进了肚子里,才这般假惺惺地如此说来!明显就是你贼喊捉贼,却弄得这般冠冕堂皇,莫非你就不怕今后遭报应吗?这般嫁祸于人,可想过有朝一日这些若也落到你的身上,你该当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