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敢再说甚么了……他不成能拿他的太子之位冒险。父皇既然能说出如许的话,就申明,父皇的内心已经有这个动机儿,只要他稍稍一震惊,这动机儿就会发作出来。
不让他出去,不让别人来见他,还要派人扼守着太子府……这不是即是将他囚禁了么?
太子的重视了并不在皇上这话里没有明白表达出的意义上,而是在皇上说的,那“旁人”二字。听皇上这么说,但觉内心,冰冷冰冷的……
如此想来,倒也不算太糟糕……有囚禁的时候,便有解禁的时候。莫非他能被囚禁一辈子不成?就算他情愿,镇国公府那边,也不肯意。
太子重重叩首:“儿臣晓得,父皇从小儿就更喜好三弟一些,不太待见儿臣。儿臣也晓得,因着镇国公府之故,父皇迩来可谓见着儿臣便心有不满。但是恳请父皇明鉴,此事,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太子哪能不明白皇上这句话的意义?
父皇莫非健忘了,他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宗子,是与他血脉相连的。
太子听皇上如此说,还觉得事情有了转机,忙叩首道:“儿臣多谢父皇明鉴!”
没想到太子的内心,竟然一向如许以为。
皇上没有究查本相,而是直接给他下了一个,已经获得了本相以后才有的惩罚。也就申明,他的辩白,在皇上面前,底子就是无用的。
最后一句话,太子说得语气很重。实在不但是最后一句的语气,而是他这一番话,团体的意义,就很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