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那些人死了,他岂不是连辩白的机遇都没有了?父皇必然以为这喜人是他派人撤除的。
此时,太子府里的环境,当真如同宸王所说。
容菀汐打量了宸王一眼,问道:“早朝的时候,可有甚么丧事儿?”
如此忙活了一番,回到昭德院之时,已是晌午,宸王早就返来了。
俄然一个动机儿闪过,心中的担忧,便更深重了些……
光阴它始终悄悄地在那儿,不会因浮尘众生的来交常常而有涓滴窜改。缓缓滴淌,倏忽便已是一个新年。
并且,这事儿另有一个牵涉,那就是,买官之人是大盐商张甲之的儿子。而这张甲之,乃是当时租给太子施工队的阿谁富贾。拓宽河道的工人们,都是张家的长工。
悔之、悔之啊……
但是本年她不在府里,将军府里再热烈,父亲内心也是不欢乐的吧?
如何凡事都和张甲之有关?皇上不难想到,太子在施工一事上,也大捞了一笔。
宸王摇点头:“路上再说就来得及。父皇下了斥令,让我别整日围着一个小美人儿转,我是顺势乐得安逸。你觉得前几天是我想去?那不也是为了大局么。如果不常到青萝那边去,如何能证明我的确宠嬖她?但坐实了我宠嬖青萝,却又有其他的费事。也不晓得大哥那边到底有没有探听清楚这新美人儿的来源。”
宸王笑道:“今儿啊,年老是连喝茶的心机都没有了。此时应当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普通,在府里头团团转呢。”
太子点点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