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家蜜斯没有再叮咛,吴伯就顺着宸王的意义,直接回了自家府宅。
即便不消听她接下来的主张,他也晓得,这小女子必然是要将他了。
“好了”,宸王笑道,“不逗你了。你要晓得,这红玉镯子,是本王给你的夸奖,夸奖你在漪澜宫讨得了母妃的欢心;方才的事,则是对你的奖惩,奖惩你不记取本王说过的话。本王记取,本王明显提示过你,在本王面前,要自称妾身,但是你却把本王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多大点儿事儿啊?”宸王笑道,“你还真活力了?如何本王送你礼品,不见你欢乐,对你这点儿奖惩,你就恼成这个模样?”
“若无他事,臣女告别。”
容菀汐回身进门,忽而愣住了。
宸王略抬眼,打量了她一下,有些猎奇:“一个风月场合的女子剩下的东西,你就不感觉本王是在热诚你?”
“好,你说来听听。”宸霸道。
容菀汐悄悄见礼,悄悄的声音从水嫩的唇畔逸出:“殿下,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殿下为了让我们之间的相处更便利些,主动想了个别例,我也该有所回应才是。臣女恭敬殿下,不如就借着殿下的主张吧?不知殿下想不想听?准允与否?”
宸王看着她垂首当真说话的模样,竟然第一次认识到,本来看女人说话,也是一件成心机的事。她的樱桃朱唇一开一合,便像是锦瑟被拨动了华弦似的。只是这话说的,如何就这么不入耳呢?
“本王的仪容不好么?”宸王摸了下本身的脸,道,“还能够吧?且举止间萧洒风骚,应无甚么错处。”
“既是出于礼尚来往之意,臣女的体例便是……”容菀汐缓缓道,“殿下做了一件功德,便给殿下一个好表示;殿下做了一件不好的事,我便记取,得当的时候,就给殿下一个坏表示。殿下觉得,这个别例如何?殿下是君子,自不会做来而不往的事吧?”
细心地将她从上倒下看了半晌,才道:“这是个好东西,你配得上。”
容菀汐不语。内心却感觉,这家伙真是很有一番巧舌善辩的本领。
“来日方长,殿下。”容菀汐淡淡笑道。
“马夫,回将军府……”宸王向外道。
“殿下,就送到这里吧。”容菀汐轻施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