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停止了辩白,只是身上较着的呼吸起伏、以及轻微的颤抖,还能让人看得出她很惊骇。没了冬雪的辩白,宸王也没再说话,院子里,又温馨下来。
冬雪看着那一个纸包,想要辩白,却不晓得该从那边罚辨起来。毕竟这东西她是见都没见过,也不晓得这内里到底是甚么。
话是实话,但是这些实话说出来,倒是毫有力量。
“息怒?”宸王看着薄馨兰,沉声道,“薄妃,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教唆你这贱婢做出这等事情来!现在本王亲身找到了赃物,你另有何可辩?”
但冬雪晓得她太多的事情,如果她一味地把冬雪推出去,冬雪被惹急了,搞不好会将她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和盘托出,当时候,她可真是死光临头了。
薄馨兰只是跪着,一言不发的。她正在心底里敏捷策画着,到底该如何将本身摘清出去。
此时,薄馨兰能肯定,若冬雪的房中真的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必然是宸王命云裳嫁祸的。可宸王到底为甚么要这么做,她是如何想也想不通。
“云裳,你去问问鞠大夫那边如何样了。如果福美人的环境稳住了,便让鞠大夫过来瞧瞧。”
但是还没等她想出来呢,统统就已经来不及了。
薄馨兰心内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