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馨兰站在窗前,闲来无事般看着外头的景色……
这香来院并非是甚么不沾阳光雨露的处所,现在春日里,王府里统统树木都在抽嫩芽,只要香来院里的这株柳树,仍旧如同夏季里普通暮气沉沉,这……岂不过分蹊跷?
欲加上罪,便是薄馨兰谗谄她。只是既然薄馨兰敢闹到殿下那边去,这一番谗谄,必然是相称细心稳妥的。
既然是王妃犒赏下来的东西,且又不成能是王妃做的,那么就只要别人栽赃谗谄王妃这一说儿了。这府里,谁敢谗谄王妃?谁有需求谗谄王妃?除了薄馨兰以外,就没有旁人了。
容菀汐晓得,薄馨兰既然敢到宸王面前去状告青萝,必然是做足了筹办的。并且这筹办必然做得合情公道。
而问罪……她何罪之有?一向本本分分地在本身的院子中,且该表示的时候也没用心怠慢着。以是薄馨兰这一番问罪,问得必然是欲加上罪。
垂着头出了房门,在院子中间迎上了宸王一行人,见礼道:“妾身拜见殿下、拜见王妃娘娘、薄妃娘娘。”
但她没有害人之心就是没有,行得正坐得直,不该她承认的,她绝对不会认。等下殿下问起来,她就尽管实话实说,孰是孰非,让殿下去辩白。殿下如果辩白不出来,这事儿牵涉到王妃,王妃本身也会帮着细心辩白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