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熏香,之前可有甚么蹊跷?”宸王问道。
宸王点点头,抓住了薄馨兰这一番话里的一个重点,那便是——冬雪。
“恳请殿下明鉴,奴婢是忽视了不假,但这事儿,绝对不是奴婢做的啊……”
“妾身多谢殿下对妾身母子二人的体贴,有殿下这番体贴,妾身……此生无憾……”薄馨兰再次见礼,动情道。
“娘娘和舅老爷都看到了啊,都看到福美人拿起了那香炉。”冬雪道。
“奴婢给殿下和王妃娘娘存候……”冬雪一进屋,便向宸王和容菀汐端方见礼。
宸王并未让她起家,而是直接沉声道:“冬雪,你好大的胆量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宸王笑道,“你觉得这丫头待你忠心,可万一有人能给她比在这里获得的、更多的好处呢?难保她不会卖了你。不然除了她以外,另有谁能随便进你的屋子?另有谁能有机遇靠近那香炉,而你却不晓得?馨兰哪,你还是太仁慈了啊……”
“说,是谁让你往你家娘娘的香炉里放麝香的?”宸王的声音更沉了。
容菀汐一向站在宸王身边听着,感觉薄馨兰主仆二人必然是有备而来,如何能把青萝给揪出来,都已经运营好了。和宸王说这些,就只不过是作戏罢了。恰好宸王猎奇心很重,就情愿看人演戏。如果碰到演得好的,就不忍心让人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