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由他来做,但却不能从最开端就直接由他出面,而是要有人代他做这个出头鸟儿。事败以后谁背黑锅,谁天然就是这个最后的出头鸟儿。
曲福城本来跪坐着的腿动了下,压住了从赵康手里掉下来的东西。
两日以后,夜深。
“哎”,赵康顿在牢房前,叫曲福城,“曲大人,传闻你但是因巨贪出去的。本来在三淮那边,你但是福得流油啊!你过来,你和本官说说,三淮那边都有甚么好玩儿的?你如果说得好,本官没准儿会给送你一道小菜儿呢!”
赵康说着,用手指穿过牢房的栅栏,指了指空中:“你看看你这里,光秃秃的,连个野菜都没有,必然想吃菜想疯了吧?你放心,只要你的故事说得好听,本官必然说到做到,毫不会赖你那一道几文钱的菜。”
曲福城很惊骇地,连滚带爬地跑到了牢房最内里去,不敢再说甚么。
固然说不轻易,但还是很帮手。
幸亏太子没忘了他,还记得他在刑部大牢中呢。
赵康回身嘲笑道:“你还走着瞧?曲大人,做梦呢?你秋后就要被问斩了,哪有走着瞧的机遇?”
因此几小我筹议了一番,还是去奉告牢头儿,让牢头儿做决计。
……
第三天,仍旧是这么嚷嚷了一通儿。
“这位小哥儿,劳烦你去找魏大人,就说我要见太子,我有很首要的事情要求见太子。”曲福城很诚心肠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