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容卿的事儿,本来已经是眼瞅着的胜局了,但是一不留意,不过是一日的工夫,就被容菀汐给晾在了一边儿,弄得他的一番精美策划毁于一旦。
他得不到的东西,他甘愿看着它毁了,也不肯意看着它在别人家里被当作宝贝似的供着。
这话由他说给老三听,老三一时羞愤,必然会觉得这是真的。秦颖月那边,但是不消耗甚么力量,就能将容菀汐给撤除了。
宸王听庸王说得阴阳怪气儿的,又说是女人的事儿,还觉得他是要说秦颖月的事儿呢。也就笑笑,没接他的话儿,兀自坐下来吃晚膳。
宸王悠然地进了庸王府,便有小丫环迎了上来,笑道:“给亲王殿下存候。我家殿下在书房等殿下,叮咛奴婢引殿下畴昔。”
宸王本就没带着算计过来,这一会儿闲闲的听庸王这么说,的确有些胡涂。随口笑道:“大哥此言怎讲?”
“退下去,把门儿关上。”庸王说完,对侍立在门口儿的一个侍婢,和刚把宸王送过来没走的一个小奴婢说道。
以是两邦交兵的时候,反而是庸王对翎王最放心、那探子最落拓的时候。探到如许的丑事,天然要报给庸王,以让庸王在京都这边做应对。
“呵呵大哥,你这神神叨叨的,弄得我一阵脊背发凉啊。大哥,到底是甚么事儿,你就痛快说吧!头落下,不过碗大的疤不是?更何况不过是女人的事儿呢?”宸王已经发觉到,庸王要说的,是容菀汐的事儿。
半晌,叹了一句:“三弟,不是做大哥的非要偏疼哪一个弟弟。但我们就事而论,你我都在京都里,如果有甚么事儿,大哥天然是站在你这边儿的。这一次啊,我倒甘愿边陲那边的事情如你所说,不太顺利。”
庸王点点头,摆摆手,道:“去吧。”
“大哥,如何着这是遇着了哪个难搞的小美人儿,非得重新到脚、从里到外的装文人骚人不成?”
庸王像是说很大的事儿似的:“固然这事儿的确有点儿严峻,你冷不丁听着,遭到的打击必然不小。但只要我们把‘女人’这俩字儿给摆正了,别太当回事儿,便也没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