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以后,蔡升又是一声长叹:“你先退下吧,后代婚配不是小事,我和你母亲筹议筹议。”
“父亲如果不答允女儿,女儿便长跪不起!”蔡妙容很果断。
“这是一只老狐狸,但倒是一只仁慈的狐狸。蔡升此人,心底里很有一番正气。只是在宦海上,谁都是不得不油滑罢了。”宸霸道。
“父亲,女儿等得起……女儿只感觉,这世上再没有比殿下更好的男人了。求父亲成全。”
“中午的酒宴上,并非是女儿第一次见着翎王”,蔡妙容道,“昨儿早晨,女儿见了翎王殿下两次。一次,是在淮水边儿上。传闻宸王殿下在给王妃娘娘做生日,女儿一时猎奇,就带着采莲去看了。但女儿到的时候,人已经散得差未几了。唯有翎王殿下还在。殿下就一向看着那淮水中的小舟,一动不动的,瞧着让民气疼。”
俄然,一阵极响的升堂鼓自前院儿府衙传来。即便是传到了蔡府的家宅里,他们仍旧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可见敲鼓之人敲得有多大声儿。
容菀汐看到这主仆二人鬼鬼祟祟的,惊奇道:“这是干甚么啊?有大事儿吗?你不是说,蔡升派了人在公开里庇护我们吗?敬雨这一副打扮,不是反而显眼?”
“还能如何措置啊?大哥给支招,说是让蔡升派人去追,或许跑不远。这时候,大哥得拼了命的表白本身和这事儿没干系呢。以是支起招儿来还是很主动的。”
蔡妙容说着,又重重叩首。
“啊……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