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看着脸红得似熟透普通的王爷,一言不发的坐在书案前,赶紧向书房外跑去,靖南王还没有来得急出声禁止,麦子就像一阵风跑了出去,边跑边喊着:“卓大哥,卓大哥,快看看王爷,王爷仿佛出事了!”
宫子言不加理睬,长叹一声,疾飞而去。
麦子赶紧捂住嘴巴,回身领着他们朝书房跑去,刚走到书房外就见王爷脸红得更是短长,并且解开了衣裳,暴露光亮而健美的胸膛
麦子看着一脸肝火的靖南王,心中一阵嘀咕:这王爷不知又犯了甚么癫,这茶水我明显刚彻好不久,他这不是用心找茬吗?谁叫他是王爷呢,内心非常气恼,却不敢表示出来,赶紧拿过茶杯,“王爷,小的顿时给您重彻一壶,请王爷稍候!”说完正欲退下。
“是吗,你真不去!”王爷一脸奸笑。
“不消,麦子留下,你们退下吧!”靖南王闷声道,声音透着一股沙哑。
靖南王坐在书案前,看了看两人,挑眉道:“宫子言,本王看你这香水也大功胜利了,待在本王府也是闲得无聊得很,明天早朝工部尚书上报,说离京都不远的清月城遭了水患,恐起瘟疫,你这百草谷的谷主不会坐视不管吧,你还是亲身去看看!”
靖南王一声不响地接过茶杯,放在嘴边浅浅地尝了几口,放下,一脸微怒:“麦子,这茶水你安排好久了罢,重新彻过!”
宫子言内心有点发怵,但仍然是倔强的态度:“不去,这里有麦子可比去清月城好玩多了,不去!果断不去!”
闻声麦子的叫唤声,几个保护赶紧跑了过来,麦子一见,是保护卓凌,卓云,另有卓冲。离凝殿的保护满是卓世家属的人,传闻他们曾是靖南王的娘亲云妃的保护,子孙万代誓死尽忠于云妃,云妃去世后,留下遗言,让他们跟从在靖南王身边,让其子孙万代誓死尽忠于靖南王,庇护王爷的安危。
宫子言一听,这是典范的卸磨杀驴,嫌他碍眼了,想赶他走“这个王爷放心,我会飞鸽传书,让谷中的弟子去!”宫子言又如何能让靖南王得逞。
靖南王一见麦子领着一群人正欲出去,急喝一声:“站住,除了麦子外,全数退下!”
麦子不敢再多说甚么,看了看卓凌等人,卓凌朝麦子点了点头,表示麦子从速出来,然后忧心忡忡地带着其他三人拜别。
宫子言非常无辜的摸了摸鼻子,看着麦子,两人相视而笑,却不敢笑出声,赶紧跟在靖南王身掉队了书房。
麦子一怔,昂首望着靖南王,只见靖南王神采发红,一双眼睛也红得似要燃烧起来,不由有点担忧“王爷,你没事吧!”
卓凌无法,看了看麦子,几人均是不知所措,正在此时,本应守在离凝殿内的一保护卓天跑了过来,来到书房外,躬身道:“禀报王爷,白夫人有事求见!”
“宫子言,干脆让你家那老头子娶了雪琴宫主算了,这东躲西藏的何时能了,有人管着你师父,你也不消被你家老头子折腾了,哈哈!你别说雪琴宫主如何也不会推测你师父竟躲在那种处所的!哈哈!”前面传来靖南王戏谑的笑声。
靖南王再也忍耐不住,吼怒吼怒道:“麦子出去,其他人全数给本王退下,没我的答应内院任何人都不得出去,听明白了吗!退下!”
“慢着!”靖南王俄然大喝一声。
不待靖南王的话说完,宫子言恨声道:“靖南王,你如何不早说,你知不晓得被恨水宫晓得了但是要出性命的!”话峰一转,透着无法:“师父也是,如何躲在挽心阁那种处所,这如果传出江湖,百草谷失了颜面事小,但是被恨水宫的雪琴宫主晓得了还不将挽心阁里的女人全给杀了!”边说边走出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