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婆婆骂了两声,将大饼塞到他手里,又递过几文钱去,板着脸道:“只要这些,你这小子,越混越没出息,都做和尚打扮了,还要吃酒。”
※※※※※※※※※※※※※※※※※※※※※※※※※※
丁庭训晓得儿子既然将大事托附给他,那么必定也会把丁家对徐穆尘的顾忌启事奉告他,丁浩必然是晓得徐穆尘捏着丁家把柄的,他既这么说,想必是有相称的掌控的。
柳婆婆在小酒楼吃了饭,又买了四张大饼,回到本身家里,掩好了房门便去院子一角的磨房敲了拍门。敲了半晌,“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头秃驴探出头来,锃亮的一颗大秃顶,如女子般清秀的一张面孔,鲜明竟是那偷儿壁宿。
丁浩心生感慨,脚下行动却也不慢,上前便哈腰见礼。
说道这儿,丁庭训粉饰地笑了两声,又道:“你为丁家着力甚巨,这是你该得的夸奖,不必推让了。”
丁浩正欲婉辞,丁庭训已站起家来,佝偻着身子往里间里走,喃喃自语普通隧道:“小九啊,你也退下吧,老夫身子乏了,要安息一下。”
丁浩欠身道:“账册已经清理完了,只待浴兰节后,府衙胥吏重新查账,便可提审徐掌柜。”
雁九站在丁庭训背后,不疾不徐地给他捶着肩膀,悄悄瞟了丁浩一眼,又收敛了目光。
丁庭训千等万盼,只等来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终究按捺不住性子,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说道:“不要与老夫打草率眼。老夫是问你,此番必然能让我丁家置身事外,不受刘知府一案缠累么?”